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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中秋別樣情 新竹臺胞田富達:兩岸早日大團圓

2009年10月04日 08:19 來源: 字號:       轉發 列印

  新華社北京10月3日電(記者孫聞、秦亞洲)慶典剛過,佳節又至。當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集體意識經過60年的反覆錘鍊,再一次上演令人震撼的“中國樂章”的時候,13億中國人的每一分子都是一個跳動的音符,神州大地上每一戶人家都是一個激越的小節。

  在這別樣中秋來臨之際,新華社“新華視點”記者相約幾位經歷過新舊社會,並與新中國發展風雨相伴的八旬老人共敘佳節,此時家慶連國慶,言下難抑愛國情。

  老勞模白文和:躬逢盛世學感恩

  10月3日一早,天安門廣場“普天同慶”主花壇邊上,80歲的白文和跟老伴互相攙扶著,圍著花壇慢慢地走了一圈又一圈。老人眼神不好,但他能從芬芳的氣息中辨別出每一株花木的品種。“真不賴,它們都精神著呢。”老人與這些花木心息相通。畢竟從1972年開始,他作為北京市花木公司的園丁,曾經連續20年在天安門廣場擺放花壇。澆水、剪枝、施肥、看護——20年裏的每一個中秋節,他都是在這裡度過的。

  白老爺子擅長種月季,他培育的月季花曾經在北京市花卉比賽中榮獲第一名。20年裏,累計約有4萬盆他養出的月季花擺放在天安門廣場。

  “天安門是中國面向世界的窗口,我們的任務就是養好花,把這個窗口裝扮得漂漂亮亮的。”白老爺子説。

  1985年中秋節,是老人終生難忘的日子——他當選北京市勞動模範,戴上了大紅花。“雖説我這一輩子沒有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但我的工作得到了國家認可,我感到挺自豪。”

  那年的中秋節是9月29日,白文和作為花木公司供銷服務部的班長,依然帶著同事們一起24小時不間斷地在天安門廣場擺花、護花。

  “1992年的中秋節,是我最後一次為天安門廣場擺放花壇。第二年就要退休,雖然當時身體很不好,還是堅持參加了。最後一次為天安門擺放花壇,我突然間對這項工作感到留戀,總想擺得慢一點,再慢一點。”白文和説。

  跟多數老人一樣,退下來的白文和“閨女家住兩天,兒子那兒住一段”含飴弄孫,頤養天年。“有事兒沒事兒都愛同社區裏的老頭兒扎堆兒聊天,説一説家事、國事。”

  退休後,唯一不變的是每年到了國慶和中秋,白文和都要到天安門廣場轉轉。“有一次,帶著孫子在天安門廣場散步,小孫子拉著我的手,仰著頭對我説,爺爺,這裡的花真好看。我的眼角濕了,摸了摸孫子的頭,什麼也沒有説。”

  從天安門廣場回到家裏,老人站在窗臺前仔細地侍弄著一排菩提樹,靜靜地等待著兒孫們回家團聚。家裏的墻上懸挂著一幅字:生活在感恩的世界裏。

  老人看著窗外説:“國家蒸蒸日上,家庭和睦平安,我已經很知足了。我總對孩子們説,要有慈悲心,不能只看錢,不管幹什麼,首先學做人。”

  外交家謝邦定:祖國永駐心間

  經歷過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的謝邦定,從28歲作為全國政協第一屆全體會議代表在天安門城樓觀禮開國大典開始,伴隨著新中國經歷了一個甲子的崢嶸歲月。不同時代的中秋節,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同的印記。

  “我親眼目睹帝國主義軍艦在長江上肆意橫行,對中國巧取豪奪。那個年代,由於戰爭導致家人離散,民族災難深重,人們在中秋節裏感受到的不是快樂祥和,而是月圓人不圓的家仇國恨。”滿頭白髮的謝邦定老人説。

  謝邦定青年時期投身革命,談到帝國主義列強對中國的侵略,他從沙發上直起身子,打著節拍,神情凝重地唱起了他在西南聯大時的校歌:多難殷憂新國運,動心忍性希前哲……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中國人民站起來了,多少中國人民的期盼,一朝實現,開天闢地。60年後的今天,國家更是取得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春華秋實一甲子,繼往開來譜新章。中國人怎能不自豪!”

  “家事國事緊緊相連,個人祖國息息相關。”為迎接北平解放秘密串聯,為與非洲國家建交緊張談判,為保護赴朝慰問的民主人士而穿梭于槍林彈雨……謝邦定的許多中秋節都在忙碌中度過。

  新中國成立後,長期在外交戰線工作的謝邦定有許多中秋節是在國外度過的。尤其令他難忘的是1964年的中秋節,當時謝邦定是中國首任駐突尼西亞大使。“那天是9月20日,我們聚集在大使館,升國旗、唱國歌。雖説連月餅都沒有,但是並沒有影響節日的氣氛和大家的心情。大家的共同心願是祖國加快發展!”

  1974年,遵照周恩來總理髮展中日友好關係的指示,謝邦定率西安市代表團訪問日本,推動西安與京都建立友好城市。中秋節晚上,代表團受邀在東京參加了一場音樂會。

  “當《義勇軍進行曲》在日本東京的音樂大廳響起的時候,我表面上十分平靜,但是,心裏很激動。”謝邦定説。

  謝邦定微微抬了抬頭,輕輕揮著拳頭,一個字一個字地説:“當時,我心裏想,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冒著敵人的炮火,不斷前進、前進,中國人才有今天——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歌在曾經侵略、掠奪過我們的國家的土地上奏響。”

  窗外清風拂過,木槿花、雞冠花搖曳。電話鈴響起,是孫女從美國打來的。“看國慶閱兵了嗎?吃月餅了嗎?我們家8個人,7名大學生,都是黨和國家培養的。不管人在何處,身在何方,祖國永駐心間。記住我們的約定,畢業後立即回國工作,為國效力。”謝邦定叮囑道。

  新竹臺胞田富達:兩岸早日大團圓

  “伊齊,看到國慶閱兵了?”10月3日上午,1日在天安門觀禮臺觀看了國慶閱兵的臺盟中央名譽副主席、80歲的田富達如約撥通了遠在臺灣的大弟弟的電話。

  “看了,真是壯觀啊!”電話那端田富達的弟弟伊齊巴都聲音有些顫抖。

  60年前,來自臺灣新竹泰雅族的田富達曾作為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臺盟代表站在天安門城樓出席開國大典。“60年後,再次目睹閱兵盛典,我的感受就是毛澤東的一句詩——‘天翻地覆慨而慷’!”

  “1949年的中秋是10月6日。”那個中秋節至今仍清晰地銘刻在田富達腦海裏,“那天晚上,我們臺盟出席政協會議的代表和在京的臺灣同鄉齊聚于捍麵衚同北京臺灣同鄉會會長林鏗生的家裏。”

  他還記得,那天大家吃的是一種叫“自來紅”的月餅,“是黃豆餡的”。

  “晚上大家很興奮,議論著開國大典的盛況。由於我即將奔赴上海華東局臺灣工作委員會工作,覺得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回臺灣和親人團聚了,所以很多在京的臺灣同鄉還委託我捎去對臺灣親人的問候。”田富達回憶説,“聚會結束後,一想到很快就能回臺灣見到分別3年的兩個弟弟了,我興奮得失眠了。”

  沒想到,由於海峽兩岸的長期阻隔,竟讓這場兄弟重逢拖了近40年!其間有三十多年的時間,兄弟之間音訊全無。

  1980年中秋,田富達等來了弟弟們的消息。那年9月,他在臺灣時的工友劉天榮取道香港赴滬探親。劉天榮從弟弟劉順發那裏得知田富達在北京,於是中秋節前夕專程北上探望田富達。

  “劉天榮一到我家,嚇了我一跳。他拎了一個大號的面袋子,裏面有米、面、罐頭,還有不少速食麵。”田富達笑著説,“他告訴我,臺灣的報紙、廣播天天都在講‘大陸百姓吃不上飯,五個人穿一條褲子’,特意從香港買了兩大包吃的準備接濟這邊的親人。説著他自己也笑個不停。”

  “那時雖然我們剛剛改革開放兩年,但物質生活已經有了改善。”田富達説,“當天晚上我在崇文門便宜坊烤鴨店招待劉天榮,吃的烤鴨,喝的茅臺酒。”

  劉天榮帶來了伊齊巴都寫給哥哥的信。這封寫滿牽掛的信讓田富達的思鄉之情更迫切了。然而那個時候臺灣當局還稱其為“田匪富達”,“回去探親是不可能了,只能托劉天榮捎去我的通信地址,告訴弟弟我在這邊的情況。”

  又是8年的等待,1988年中秋節前,伊齊巴都獲准到大陸探望分別了42年的哥哥。“儘管分別了那麼久,一見面,彼此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我們四臂環抱,竟一句話也説不出了……”説著,田富達的眼角又溢出了淚花。

  “中秋那天,我帶著他遊覽香山,晚上在香山飯店的客房裏我們一人一張床,臉對著臉聊個沒完,從小時候的事情一直説到分別後各自的境遇,説著説著就抱頭痛哭,不知不覺天亮了。”

  鄉戀如絲,縷縷牽情。田富達不斷向臺灣當局提出赴臺探親的要求,但屢遭拒絕。1997年在臺灣一位泰雅族“立法委員”斡旋下,田富達終於在闊別臺灣51年後重返家鄉。然而,那個由他“用米湯一口口餵大、最為挂懷”的小弟,已于1992年病故。“這是我心頭一塊永遠無法平復的痛。”

  電話裏,田富達和大弟弟相約來年春暖再相聚。

  60年的滄桑巨變讓田富達百感交集。“國家富強,民族興盛,中國人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充滿自信。然而,歲月不饒人,我和大弟弟都是垂暮之年,最大的願望就是兩岸早日大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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