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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著名作家張大春滬上談寫作

2008年03月31日 10:02 來源: 字號:       轉發 列印

  不管喜歡他還是討厭他,沒有人能忽視張大春的文學存在。昨天,這個筆名“大頭春”的臺灣著名作家到上海來了。見到他的同時,記者也看到了由幻燈打制而成的張大春的內地行程:在新浪網聊;在華東師大和復旦的演講時,由陳子善和王安憶分別主持;與莫言、余華、阿城對話,臺下不事聲張地坐著陳可辛。可以這麼説,近來只有張大春才享受到如此難得一見的眾星捧月之勢。
  
  20年的寫作,張大春玩遍了各種小説戲法,臺灣著名女作家、編劇朱天文説,“他一身的好武藝,我輩中小説的工匠技藝部分有誰勝過他?”這樣的張大春,吊書袋,玩典故,他的小説沒有弱點,然而這一次,他收起了玩心。在“世紀文景”不久前出版的張大春作品《聆聽父親》中,他第一次如此之老實,第一次暴露了弱點,第一次説,“從來沒有哪本書寫完有被掏空的感覺”。這意味著什麼?記者與張大春的談話就此開始。
  
  聽父親講述家族故事
  
  人有珍愛之物時才會有畏。年輕時父母健在而且那時以為會永遠健在。青春一如好夥伴,為什麼要悲傷?直到1997年除夕,父親和幾個朋友喝酒後意外摔倒,從此再沒站起來。從小聽父親講述家族故事的大春,于父親生命進入末期、孩子生命即將開始的這一刻,開始調動生命的全部積蓄,給還未出生的孩子説起了故事。
  
  歷史是個大話題,而他就是要寫“小”,從家庭著手,從家族的變遷寫到祖父輩,開始細寫每個人的命運。張大春説,“當時我對我的這部小説有一個允諾,那就是不能建立在任何一個不確鑿的事實的想像上。我不想作任何雕琢的原因是,我希望能捕捉對人事最起碼的一點。人努力活過一世,恐怕最後就留下一個點在歷史的長流中,所以寫人生是越簡單越明瞭,不加任何的想像、雕飾,甚至消滅了細節,極致就是所謂的‘一筆勾魂’。”張大春告訴記者,寫這本書對他來説是一個重要的提示,不是他要如何創造、經營;也不是要發明小説史上的某種技術,只是如何記述一種被記述的對象的技術。“這是我給自己的一項功課。”這是張大春《聆聽父親》裏的一句話。“即使答案永不出現,我依然要換一個方式繼續追問下去。”

  作品在於讀者的成全
  
  “我發現這邊的讀者真的很會看書,這裡內行的讀者比臺灣要多。”張大春説,“有講究的讀者,才能有像樣子的作品。我一直認為一切作品都在於讀者的成全。”前段時間,張大春説他太太突然問了他一個問題,“你理想的讀者是不是你爸媽?”當時我很感謝她問我這個問題,又很感謝她沒有追問下去。其實,我確定自己一直是為某個人而寫的,這個人可以是非常熟悉的人,也可以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當年韓熙載有詩云:“仆本江北人,來作江南客;還至江北時,舉目無相識;清風吹我寒,明月為誰白;不如歸去來,江南有人憶。”
  
  天才能忍耐超常辛苦
  
  什麼叫文學天才?張大春的解釋是:“能夠耐得住超乎常人的辛苦鍛鍊”。“如果只看結果,是看不到什麼叫天才的。就像我,撇開對自己的要求,每天寫一篇6000字、8000字的小説,我現在就不費力,就跟吃蹦豆似的。”
  
  然而,對他影響最大的大陸作家阿城當年的一句話“有些小説一打開就是一股撲鼻而來的小説腔”著實驚住過他。他説:“就是對這句‘撲鼻而來的小説腔’的醒覺,使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忍住不寫’才是‘最辛苦的鍛鍊’。”張大春説:“現在很想寫的時候,往往會在腦海裏轉一轉,會想這個是不是狄更斯寫過了,那個是否馬爾克斯也寫過了?不認真去想的人,永遠不會明白這種折磨。吝惜筆墨才是最大的消耗。”
  
  本報記者  陳熙涵
  
  ■相關連結  張大春主要作品
  
  張大春主要作品有《城邦暴力團》(被倪匡譽為金庸之後最精彩的武俠小説)、《聆聽父親》(被選為2003年“中國時報開卷十大好書”之一)、《小説稗類》、《公寓導遊》、《大説謊家》、《四喜憂國》等。其中《小説稗類》曾在內地出版,《聆聽父親》今年年初由上海人民出版社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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