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瑋珊:“臺獨”畏懼的“淩友詩”現象
《遠望》雜誌社研究員張瑋珊在“中時電子報”發表文章指出,今年北京兩會,最受矚目的是具臺籍身分的委員淩友詩。淩友詩委員透過她的三個體會,即對於中國一脈相承的法統、中華民族的道統及其看待近代中華民族的苦難中,總結出:“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全中國的唯一合法代表政府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由於淩出身於臺灣的背景,使其發言更具意義。再繼盧麗安以後,淩友詩再次以臺灣人參與進入大陸政治體制這樣的角色,出現在公眾的視野,這個現象絕不是“臺獨”樂見的。
因在“臺獨”打造的世界裏,中國就該是一個“連中國人都不願意待的地方”,但當越來越多臺灣人,選擇到大陸去學習、就業、生活,越來越多臺灣人在中國復興的舞臺上發光發熱,那麼“臺獨”編造的那套瞞天大謊便不攻自破。
儘管媒體爭議的焦點,惡意地放在淩發言的風格上,然而熟識她的人都知道,她平時説話方式與會議上的發言基本一致。媒體放大的焦點,無非是凸顯自己的膚淺及無知。淩友詩是一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人,敢於直面大問題,對社會的觀察有獨到的見解及犀利的判斷,她內心存在著一個名副其實的女俠性格。以中國人的話來説,就是孔子説的“君子”,慣於以小人之心看待一切事物的臺灣“朝野”,是不可能看得懂她的。
關於淩委員談的三個體會,我也談談我的三個體會。
第一,當淩有幸到香港對大陸成就進行補課時,正逢我開始接受李、扁一手打造的“去中國化”教育之時,我們這一代對臺灣史的記憶,無非是日本的建設及國民黨的迫害。而近代中國的苦難,則不存在我們的記憶中。如果無法體會近代中國的苦難,就無法明白一個統一的中國對中國人而言有多重要。如何重新使臺灣人站在中國人的角度理解近代的中國,是非常重要的,臺灣的命運與全中國的命運始終禍福與共、唇齒相依,臺灣與中國的歷史不可能分開來看。如果現階段“臺獨”的“去中國化”教育無法扭轉,那麼就讓赴陸臺灣人重新進行“再中國化”教育。
第二,如今的臺灣,“臺獨”大行其道,“統”派備受圍剿,大陸要如何反制、遏制及精準打擊“臺獨”分子,是非常迫切的問題。如果要期待國民黨能撥亂反正,無異於是緣木求魚,期待民進黨改邪歸正,更是與虎謀皮。今天的大陸,不僅有能力,也有責任必須擔起“吊民伐罪”的責任,舉善懲惡,才能使民心安定。如此兩岸的和平統一才有希望。
第三,臺灣人今天所習以為常的公民身分,已非“中華民國人”,而是“非中國人的臺灣人”。淩友詩提的“法律關聯”,正是以“法理統一”來反制“法理臺獨”。未來在尚未統一之時,如何使臺灣人體認到自己的中國公民身分,需要大陸認真去思考及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