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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提升戲曲觀賞性 找尋戲曲之“情趣”

時間:2014年02月19日 09:55 來源:中國文化報 字號:       轉發 列印

  幾百年來,觀賞性一直是戲曲賴以生存的最重要因素。觀眾走進劇場主要是看戲聽曲,抱著娛樂心態而來,不是來聽報告、受教育的。因此,好看、好聽、好玩始終是戲曲藝術的主要追求。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有些政治色彩濃、功利性強、毫無情趣的説教戲,將戲曲拖入怪圈,領導專家叫好的戲觀眾不看,觀眾愛看的戲領導專家不看。進入新世紀後,文化藝術的主管部門提到藝術性、思想性,也講觀賞性,符合戲曲藝術的發展規律。

  觀賞性所含元素甚多,依我幾十年研究戲曲觀眾的欣賞習慣所得,“情趣”二字是最為重要的元素。古今許多大師都論過“趣”字:“人生快事莫如趣。”“人有人趣,物有物趣,自然景物有天趣。”“趣字與名、利、色、權無關……名、利、色、權可以把人弄得神魂不定,只這趣字,是有益身心的。”“趣”字關乎人生觀、人的生存狀態乃至生存品質,人人寤寐求之。這是由於人們在生産生産中,重復多於創造,枯燥多於趣味,因此,業餘時間需要改善心境、放鬆自我,需要趣味來調劑。生活中,誰都有煩惱、哀怨、憂心、無聊的時候,渴求釋放的渠道、有趣的形式來排泄心理垃圾,以保身心健康。人世間許多有趣、好玩的東西也就應運而生。

  戲,作為藝術和娛樂的一個樣式,而且是大眾化的,適應此需理所當然。好看、好聽、好玩便成為它重要的功能。想做到“三好”手段很多,都離不開“趣”字。然而,“趣”為何物?很難一句話説清楚,從來也沒人給它下過準確的定義。常説這東西有趣,某人很有趣,某件事很有趣,單指某人某事還好説,但這“趣”字涵蓋面非常大,情趣、雅趣、機趣、風趣、諧趣、童趣、樂趣、興趣……太多了,而且,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你説有趣,他説沒趣。不同的身份、地位、年齡、性別、地域、種族、性格、情緒等,對“趣”的認定都不一樣。所以要寫好“趣”,並將它搬上舞臺,能讓觀眾説一句“有趣”,實為不易。從一度創作的劇本開始,就要有“趣”。故事情節好編,寫出情理也不是太難,難的是這個“趣”字。

  首先,編劇要“知趣”,寫出來的戲才有趣。其次,要懂得“用趣”,好比烹調,什麼菜加什麼作料,如何調理才恰到好處、菜才好吃。戲之用趣也一樣,怎麼用、用在哪、什麼火候、多大劑量都非常講究。多一點累贅,少一點乏味,時機、火候、尺寸必須掌握得恰到好處,才能出“趣”。用好了,趣味橫生,將觀眾的胃口、興趣和樂趣充分調動起來,用不好就令人倒胃口。此外,還有二度創作的問題。以陳仁鑒編劇《春草闖堂》坐轎一場戲為例:相府丫環春草為救薛玫庭公堂上冒認姑爺,胡知府為保烏紗帽逼春草一起到相府確認此事,春草是冒認,怎敢回府對質?若不答應薛玫庭就要判斬,無奈之下只好先答應了再想辦法……這是前因,本場戲開鑼便在路上,春草推三阻四,裝腳疼走不動,花樣百齣;胡知府心急結案,不停地催促春草,最後實在沒辦法就讓出轎子給春草坐,自己跟在轎子後面跑……情節鋪排非常有趣,加上人物關係、身份地位的懸殊,個性修養的差異,再加上妙趣橫生的臺詞和詼諧風趣的表演,將兩個人物的性格和心態活生生、淋漓盡致地展現在舞臺上,滿臺生輝,令觀眾捧腹不已。這場戲沒有更多的內容、太多的思想性,簡單到從頭到尾就一個“趣”字,卻成為古今戲曲的經典,誰看了誰叫好。

  如此好戲,在古今戲曲長廊中非常多,各劇種都有,不勝枚舉,是戲曲有別於其他藝術樣式的獨特風景線,從某種意義上説也是能讓戲曲一路走下去的獨特技法,缺之不可。

  戲之“趣”的重要性不復贅言,想説説戲之“趣”的來源。戲從生活中來,趣也不例外。生活中有趣之事每天都在發生,人有趣,物有趣,事有趣,世間萬物皆有其趣,無處不在,到處都能 “拾”到趣,只要用心去“拾”。當然,生活中的趣不一定都能入戲,就像很多菜不能上宴席一樣,必須千挑萬選,再經藝術加工才成。

  戲之“趣”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是高度集中凝練的藝術化生活。如何將生活之趣化為戲之“趣”,全看劇作家的功力和造詣。再以前述《春草闖堂》為例:一個小丫環與一個大知府,人物關係擺在那,就有趣,加上性格的差異、智力的差異、身份地位的差異、年齡修養的差異,諸多差異使得兩個人物一碰就齣戲,一撞就來趣。此類事生活中屢見不鮮,但經劇作家陳仁鑒的藝術再創造,便妙趣迭出,精彩紛呈。這是昇華了的典型化的生活,既好看、好聽、好玩,愉悅了觀眾,同時又讓觀眾從中悟出一些道理。諸如“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等不乏幽默詼諧,可謂是戲曲用趣的典範。

  戲之趣是藝術之趣,貴在新。人云亦云,重復已有,便不好玩。唯有新趣才能引起觀眾的興趣。都説創作貴在“創”,貴在“新”,確實如此。筆者寫了有幾十本戲,基本上做到不重復自己,不重復別人。雖然也有改編或移植,但都能儘量地避開舊套,另辟蹊徑,給觀眾以新的面貌。這樣做有些苛求自己,但覺得創作應該如此,所以我一直堅持。一旦落俗、照搬和抄襲便無趣可言。“趣”字最難寫,要創出新趣更難,這是筆者幾十年創作的最深刻體會。正因為難,所以可貴。

  但願戲曲百花園中能多一些有情有“趣”的戲,貼近民眾,充分地展示戲曲風采。周祥光

[責任編輯:楊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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