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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幌站前三部曲大結局《真幌站前狂騷曲》大陸首次出版

時間:2016-04-21 08:49   來源:鳳凰讀書

  書名:《真幌站前狂騷曲》

  著者:[日]三浦紫苑 著

  譯者:李建雲

  定價:39.00

  出版時間:2016.3

  出版社:世紀文景 上海人民出版社

  【內容簡介】

  《真幌站前狂騷曲》中,多田與行天在彼此嫌棄與互相扶持中,又迎來了新的一年。

  “真幌站前”系列大結局中,多田便利屋再次面臨種種奇怪委託:爬上屋頂取下被強風吹走的棉被,充當私家偵探徹夜監視有灑農藥嫌疑的菜園;佯裝補習班教師把被迫農作的小學生從田間帶出;平息公交車劫持鬧劇,擾亂車站南口的地盤之爭。同時他們還將遭遇史上最大危機:與行天素未謀面的四歲女兒共同生活。然而就是這段焦頭爛額的一個半月時光,令多田和行天直面內心的黑洞與靈魂的傷痕,重新審視自我與記憶,勇敢地跨越痛苦,走向重生。

  復蘇的是愛的能力,喚醒的是笑的衝動。多田便利屋的白色小皮卡,終將奔向怎樣的明天呢?

  【作者簡介】

  三浦紫苑(1976.9.23-),日本直木獎作家。

  著有“真幌站前”系列三部曲、“神去”系列、《強風吹拂》《編舟記》等小説,並有《妄想炸裂》、《泥醉懺悔》等隨筆。文風輕快戲謔,善於在溫暖故事中蘊含動人情緒,筆下多出現“特殊職業人群”,如便利屋、字典編輯等。

  2006年,《真幌站前多田便利屋》獲直木獎。

  2012年,《編舟記》獲書店大獎。

  【譯者簡介】

  李建雲,畢業于復旦大學外文系日本語言文學專業,後從事出版工作多年。譯有小説宮澤賢治《貓咪事務所》、小川洋子《博士的愛情算式》、柳美裏《瓷磚》、川上弘美《龍宮》、北川悅吏子《加時賽》、野澤尚《戀愛時代》(合譯),雜文集田口藍迪《我想平靜地生活》,學術專著佐藤三郎《近代日中交涉史研究》等多部。

  【專業評論】

  比想像的還要好。第一二部裏的人物都登場了,全書敘事流暢,一口氣讀完了。特別是關於多田戀愛的走向,感覺非常好。電影和小説有些不同,不過我絕對是原著的粉絲啊。

  ——日本讀者

  《真幌站前狂騷曲》是一部雖然輕鬆歡快,但令人不由得想説“讀到這本書真是太好了”的作品。三浦紫苑,佩服,佩服!

  ——日本讀者

  讀罷,不知怎的油然而生一股溫柔之情。若有續篇,我一定會拜讀。

  ——日本讀者

  【譯後記】

  在虛幻城市裏固執生存——遲來的譯後記

  文/ 默音

  關於《多田便利屋》,看過的人自有評論,作為譯者,我不再就故事多説什麼。介紹一些背景,權作補白。 

  關於書名

  書名原為《まほろ站前 多田便利屋》,日文小説中不乏用まほろ市作為背景的,まほろ市,發音為mahoroshi,由日語中“幻”(maboroshi)的音變而來,也就是“不存在的城市”。

  三浦小姐的這個故事,由一個“十三不靠”的地點生發開來,也有熱心者考據這個所謂的まほろ市是日本的某某市,甚至還有出版方為宣傳而貼在網上的市容照片。照片上無非是日本隨處可見的尋常街市,電線桿,灰白色樓房,僻靜的街道上寥無人跡。作為譯者,存在於我頭腦中的該市褪盡日劇中的清淡市容,舉街舊霓虹,如八十年代港片般逼仄熱鬧,有誰能説露露的嬌嗲不似舊港片中造作二流女角模樣?

  譯作最終取其發音,虛幻城市便成了“真幌市”,我因此稍覺翻譯這件事有造假嫌疑。看盡日本書迷們在部落格的評論,似乎他們也順利成章地把這個地名當作是mahoro市,並沒有深想那背後的“幻”字。

  關於作者

  作者的名字正確的寫法是“三浦しおん”,也是按照讀音重新嵌了漢字。三浦小姐是76年生人,1998年開始在網上開專欄,最初寫的是讀書筆記,2000年出版的第一本書,是以她當年在各大出版社輾轉面霸的經歷作為藍本而寫就的。她愛看漫畫,聲稱自己寫作時,腦海中通常會有一個接近於漫畫的形象。日文原書由下村富美做插畫,其中的多田和行天形象憊懶落拓——我個人更中意峰倉和也來畫——這就是文字與漫畫的區別,一旦成為線條,人物便固化下來。所以也許該慶倖中文版省略了那些插畫,這樣,每個讀者都可以有自己的行天與多田。

  作為譯者回頭看

  日文小説擅長在清淡故事性中鋪墊情緒,這本書也不例外。第一次讀此書,覺得太簡單輕捷,讓人懷疑直木獎開始走輕小説路線。讀完全書後,感覺又是不同。就小説技巧來説,這也許不是一本上乘佳作,但故事很純,情緒很真,人物們雖然都很“搞怪”,卻都是在虛幻都市裏固執生存。多田更像我們每個人,總想做好一點一滴,總想踏過自己傷痕纍纍的過去,活出新的日子,總試圖遺忘和掩埋,而行天如此直截了當,讓他痛覺自己的無力與有限。

  但還得過下去,彼此攙扶地。表面冷絕如行天,也有他在意的東西。於是看到最後,便有不經意的被打動。所謂希望,所謂,冷暖相攜。

  有人説這篇小説近乎BL文,作者三浦是否有腐女情結,不得而知。個人以為,這是個關乎生存的故事。每個人在故事裏都只是努力活下去,無他。

編輯:楊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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