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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平凹曾收藏各種盜版《廢都》 已收藏60多個版本

時間:2014-11-18 08:47   來源:今晚報

  10月15日,陜西省作協主席賈平凹參加了中央的文藝工作座談會。會議結束後,習近平與大家握手,到賈平凹這裡時問他“有沒有新作?”賈平凹説,“我剛出版了一本叫《老生》的長篇小説。”習近平説:“好啊。你以前的書我都看過。”

  10月下旬,賈平凹在北京大學舉辦的這本新書的發佈會,並接受媒體的採訪。“解放前、土改、‘文革’前後、改革開放。”點上香煙,賈平凹坐在下榻的賓館房裏談起《老生》裏的四個故事,“這四個階段基本上是社會轉型期,像路在拐彎處,容易發生很多事情,車過來要開小心一點,不然容易翻車。”

  當代社會轉型為賈平凹提供了豐富的素材,“也給作家提出了很大的擔當”,他不斷書寫農村的人和事,以及城市化進程中的底層民眾和知識分子。這個時代是一個“命運交叉的城堡”,作為受爭議的當代作家,他自己也處於轉型社會當中,賈平凹的寫作與生活也在那座“城堡”之中。

  “老生”

  新作《老生》,這是賈平凹給自己的壽禮。書中的唱師貫穿主線,其年齡模糊,大概活過了百歲,“年齡最老,他是個老生,從戲劇角色裏看也有‘老生’,很蒼老的感覺。”賈平凹解釋説,“而具體到各個故事裏,人名也取一個‘老’字和‘生’字。”

  賈平凹喜歡兩個字的書名,從小説《浮躁》《廢都》《土門》《秦腔》,到近年的《古爐》《帶燈》,甚至散文集也多是兩字書名。他覺得這樣“厚重”,“窗前一輪明月,天邊一道風景線,我最反對這種表面上有詩意,其實毫無東西的。”賈平凹説,“我最多有三四個字的書名,也是偶然為之。兩字給人一種好記又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

  “作品不要單一的指向或者簡單討論是與非,人生和人性的東西,無常的東西,從這個角度考慮得多一些。”賈平凹談起新作中的四個故事以及那個貫穿全書的唱師。

  自始至終,人死了,唱師都會去唱陰歌,而《山海經》摻雜于全書。這個視角去講故事,也隱含了作者在背後的“全知全能”,因為超越了時間和空間,“你不知道他活了一百歲還是一百二十歲,也不知道是哪個種族、哪個村子的人,因為地主死了他在唱,貧農死了他在唱,遊擊隊的人死了他也在唱。他超越生與死的東西,他才能比較真實地看待這一段歷史。”賈平凹説。

  “朋友圈”

  賈平凹喜歡寫農村題材,誠如他自己寫到的自傳性長篇散文《我是農民》。今年8月底,他還在《人民日報》發表過署名文章《讓世界讀懂中國》。

  他深知目前中國社會處於大轉型期,“在這個年代,中國是最有新聞的國家,它幾乎每天都有大新聞。可以説,中國的社會現象對人類的發展是有啟示的,提供了多種可能的經驗,也給中國作家提供了寫作的豐厚土壤和活躍的舞臺。”

  賈平凹有時也和朋友去終南山拜訪隱者,“那裏面修行的人特別多,我也認識一些,但是我認識的更多的是廟裏的,就是正兒八經出家的和尚。”

  賈平凹是個足球迷,世界盃、歐洲盃、國足、女足和省裏的足球都看,也寫過評球的文章。賈平凹喜歡收藏,從上世紀90年代開始收藏各種漢陶罐、各種石頭、木雕、玉、珊瑚,應有盡有。他寫的散文《醜石》還被選入中學語文課本。而他最奇特的一個收藏當屬各種盜版的《廢都》,累計收藏了60多個版本。

  以前,因為他的名氣,也總有來索要字畫的朋友。他後來發現有人要字畫的目的不純,比如會拿去送禮給領導。1996年他乾脆寫了個“潤格告示”,自己賣字畫,比如“字斗方千元”。如果沒有會議,他至今保持的寫作習慣是上午八點到工作室“上書房”,寫到11點過吃飯、睡午覺,下午之後訪客就陸續來了,其中也有聊收藏的,或買字畫的。

  賈平凹成名于上世紀80年代。最初他寫的是中長篇小説以及散文,1987年,賈平凹發表了自己的第一部長篇小説《商周》,寫的就是老家商周地區在80年代初期鄉村的淳樸生活。而第二年他再發長篇小説《浮躁》,斬獲美國美孚飛馬文學獎,也被譽為奠定他在中國文壇地位的作品,該書以農村青年金狗和小水的感情為主線,描寫改革開放初期暴露的社會問題,“浮躁”一詞展現的是打破封閉的躁動。陳濤

編輯:吳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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