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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安《南方有令秧》出版 評論家稱看到張愛玲

時間:2014-10-23 08:33   來源:搜狐讀書頻道

笛安《南方有令秧》出版  評論家稱看到張愛玲

  書封

  以長篇“龍城三部曲”(《西決》《東霓》《南音》)打破青春文學和傳統文學壁壘的作家笛安,近日將推出自己的首部歷史背景長篇小説《南方有令秧》。

  在新作《南方有令秧》中,笛安用繁複曲折的構架描摹了一個名叫“令秧”的明朝節婦故事。少女令秧嫁入衰敗的書香世家,十六歲成了孀婦。族中長老脅迫令秧自盡殉夫,好為族中換取一道貞節牌坊。看門老婦謊稱令秧已有身孕,保住了她的性命,從此之後,這個謊言便成了一生的夢魘。失意浪子謝舜琿遇見令秧,他欣賞她,她信賴他,兩人一拍即合,他運用他的見識、人脈,將“令秧”塑造成眾人眼裏望而生畏的貞烈女人的榜樣,他們之間結下的是遠比男女情愛更為厚實也更為宿命的友誼。

  笛安此前“龍城三部曲”的電影電視劇版權早已被影視公司高價購得,而今《南方有令秧》這樣一幕年代大戲也成為影視機構再度追捧的對象。據悉有多家公司機構在洽談中,而作為笛安的出品人郭敬明是出讓版權還是自行執導,目前還尚未有定論。

  笛安:80後嚴肅文學作家

  曾經笛安這一代作家有一個共同的文學標簽——“80後”。作為“80後”作家,笛安很多作品都受到傳統文學界肯定,長篇小説《告別天堂》獲第三屆“中國女性文學獎”、長篇小説《西決》獲“華語文學傳媒”最具潛力新人獎等。並且眾多傳統文學界作家——蘇童、劉恒、張抗抗、劉震雲等都對這位80後作家表示過讚許。劉震雲在閱讀完《南音》後,評價道:“從《西決》到《東霓》,再到《南音》,樹根雖然紮在與別人相同的土地上,長出的樹榦又如此不同——從相同和不同的角度,笛安越來越露出大家風範。”

  與傳統“80後”青春文學相比,笛安的作品不再囿于自説自話的小圈子,而是吸取傳統文學自古關注現實人生的氣性;但又不為傳統小説的敘述方式所累,創造出了別具一格的獨特表達。郭敬明表示:“笛安語言的質感,每一個擊打的精準的力度,在同齡人裏是明顯領先的。笛安能以在年輕人心中最不熱門的題材,營造出不亞於愛情等流行故事的效果,回歸了作家的本質。”

  而這部首次以歷史題材為背景的長篇小説,更是脫離了“灰色青春”基調,以一個女人一生為藍本,不僅描摹了一個悲劇女性的一生,更是將萬曆年間的深宅裏的日常生活寫得細緻入微。對於首次創作歷史題材小説的笛安來説,蒐集史料資料那一部分的工作也是繁雜瑣碎。但是“真正艱難的在於運用所有這些蒐集來的“知識”進行想像,要在跟我的生活沒有半點關係的邏輯裏虛構出人物們的困境。”

  評論家稱:《南方有令秧》 讓我看到張愛玲

  《南方有令秧》未及上市,已被收錄在殿堂級文學雜誌《收穫》的長篇專號中,著名評論家何平在發表于《小説月報》上的萬言長篇評論中稱:“讀《南方有令秧》能夠看出笛安有一種可貴的對古典中國所謂反叛邊緣另類文人的批判和反思,並且她是下了功夫做了歷史功課,但笛安肯定意識到她的“歷史”應該是令秧的“孤獨、性愛和夢想”——是一部幽暗世界摸索的心史。“令秧”一角色讓人想起張愛玲的《金鎖記》,但令秧不是被金鎖所鎖縛,她是一個更純粹的“精神界戰士”,因而她的一意孤行也更有悲劇性。”

  其實,早在笛安“龍城三部曲”完結之時,作家劉恒就曾講述自己的感受:“我讀笛安小説想到的一個突出的感覺,一個中心詞,撕裂。我想到第二個中心詞是“融合”。我第一次看到笛安小説的時候,就有驚艷之感,這個小孩兒筆力很衝,坦率説,某些地方看到張愛玲的某些影子,張愛玲的長處就是這樣的長處。”

  《南方有令秧》在《收穫》發表後,有讀者稱這是一個的“女性主義”的故事——令秧對男性世界的恐懼、適應到臣服,再到參與到男性世界的遊戲規則。談及此,笛安説其實她已經忘了自己為什麼要寫一個明朝節婦的故事。但是她又補充説在這個故事裏自己最初想要説的話是:“因為你們是渴望通過我寫的故事在另一個時空裏尋求朋友的人,我一向都是珍惜自己“靈媒”的身份的。這故事裏有一個女人,她熱情,她有生命力,她有原始的堅韌——其實我常常塑造這樣的女主角,不過這一次,我加重了一些與“殘酷”難解難分的天真。這其實也是一種天分,而這故事裏的那個男人,便是唯一一個發現這天分的人。恰好這男人冰雪聰明,恰好他落寞失意,恰好他善於嘲諷,於是,他便用這遺世獨立的聰明,成全了這女人的天分。他們需要看透制度,利用制度,然後玩弄制度——只是,籠罩他們的,自然還有命運。”

編輯:吳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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