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網4月17日電 4月16日,青年作家王潔的散文集《六月初五》在京舉行新書發佈會。來自北京、陜西兩地的作家、評論家,出版社代表、新華書店代表,熱心讀者、媒體記者,共計300余人參加了當日的發佈會。與此同時,王潔這本新著在全國各地新華書店開始正式發售。
作為八百里秦川腹地的一個人文高地,陜西扶風始終是一個耀眼的存在。出生於鐘靈毓秀之地,天資聰穎的王潔經過努力已成為近年來在文壇嶄露頭角的青年作家。此間首發的散文集《六月初五》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著名作家賈平凹、著名文化學者余秋雨分別為本書作序,賈平凹同時題寫了書名。《六月初五》全書分為“寸草春暉”“落花微雨”“含英咀華”“晨鐘暮鼓”“拂雲弄影”等多個章節,題材豐富多樣,並嘗試了不同的寫作風格。北京的上架書店包括北京圖書大廈(西單)、中關村圖書大廈、亞運村圖書大廈,而在西安已進駐新華書店曲江書城,網上書店則包括京東書城和亞馬遜。
“這本書説到底,浸透了我對奶奶的那份深切的思念,以及對親情、鄉情、友情的感悟和紀念,這些感情深深地植根于生我養我的那片土地,滋養了我,啟迪了我,給了我愛的力量,讓我內心充滿感激,砥礪前行。”王潔向讀者介紹説,“尤其是奶奶那份偉大的愛,已經徹底地融入了我的骨血當中。我將這份深切的思念,連同這一路上各位師友對我持續的鼓舞和激勵,化為了我創作的動力源泉。農曆的六月初五,是奶奶去世的日子,《六月初五》即是這本散文集子和其中主打文章的名稱。”
感動與感慨便是這本書的靈魂所在
“我覺得能每天拿起筆寫一些東西的人,是很幸福的。近幾年我一直都在寫作,從來沒有停止過。”王潔表示,就這本散文集而言,其實並不存在明確的創作背景,“畢竟與長篇小説的創作不同,散文創作是隨機性的碎片化的,而結集出版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換句話説,並非先確定要出版一本散文集,然後去準備內容的填充。我一向認為,過於功利化的寫作在一定程度上會降低文字的品質。”
毫無疑問,這本書承載了王潔太多的真情實感。在王潔看來,“每個人的內心都應該有一個任何外人都進不來的地方,這裡無法被外界滋擾,也無法被任何穢物玷污。它是聖潔純凈的,它是獨立於一切之外的,我們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放在這裡。我經歷過,我懂得,這個世界將我的故事匯聚成一本書,而我的感動與感慨便是這本書的靈魂所在。”
史鐵生先生説過,“我什麼都沒忘,但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不能説,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它們的領地只有兩處,心與墳墓”。王潔的可貴之處則在於把每一種過往都視為風景,“對我來説,我已經把那些適合收藏、不能忘也不敢忘的故事放在了心中的那個地方。但我卻沒有選擇像史鐵生先生那樣將這些事情閉口不談。也許女人多愁善感,可以敏感地察覺到所有情緒。我沒有強大到可以去忽略我靈魂深處那一聲聲的渴望和吶喊,我選擇將對奶奶的思念、對過去的回想、對人生的思考等等以文字的形式記錄下來,用最直接的方式面對過往。”
因而,王潔説有關過去的回憶,是她創作的一大動力,包括著對奶奶的思念、對童年生活的回想、對曾經那份愛情的思考……“以往種種,讓我的生活不是那樣的平淡無奇。當回想起以往的日子的時候,我的腦海之中不會一片空白,我的心中不會沒有感動與感慨,我不會覺得自己過去的生活百無聊賴,也不會因為細瑣心事傷感徘徊。”
文學前輩的扶持是創作的巨大動力
王潔直言,在創作、出版過程中給她留下印象最深刻的,可以説是賈平凹先生和余秋雨先生的鼓勵和扶持。王潔表示,“我們通常只能通過其作品才能接觸到兩位文學大家,而在現實生活中作為年青一代接受到他們面對面的指導無疑是幸運的。我非常慶倖自己當時能提起勇氣逐漸地走近賈平凹先生。同樣,我也非常感謝余秋雨先生及其夫人馬蘭對我作品的肯定。”
“我在後記之中提到過,我真的沒有想到賈平凹先生會破例為我寫序言,也沒有想到余秋雨先生會主動提出要給我這本書寫上一段話。當他們的序言呈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心中的那份激動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了。所以我才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一定不要辜負這些師長的厚望與支援,一定以好的作品作為對他們的回報與感恩。”王潔動情地説。
因為同在西安的緣故,王潔最開始接觸的是賈平凹先生,耳提面命,獲益匪淺。之後又由朋友引薦,見到了余秋雨先生及其夫人馬蘭。“賈平凹老師覺得這本書的書稿有些龐雜,但其中的散文大氣又細緻,質樸而浪漫,沒有多麼細緻地勾勒,一上手就真氣淋漓。整體行文俊朗,沒有陋俗,沒有小女人的嬌態,也沒有油嘴滑舌。”談到文學前輩對自己的評價時,王潔説,“余秋雨老師則比較喜歡《六月初五》之中樸實真切、不涉虛華的文字,還有開篇第一章那種獨特的寫作角度,以及之後對古典文學作品感想中文字所表達出來的張力。”
“可能這跟我本身的性格有關係,都説文如其人,我的文字就是直來直去,大大方方,內斂明亮,不去一味地堆砌華麗辭藻,只求內心真實情感地揮發。”這是王潔真性情的一面。王國維曾説:“散文易學難工”。儘管如此,王潔認為性情寫作是當代文學的別一种先鋒,太拘泥于形式反而寫不好散文。
公益事業與文學創作其實並行不悖
除了作家這個身份,王潔還是熱衷於公益事業的青年社會活動家。王潔曾經表示,社會扶貧應成為一種常態,“今後要動員和組織社會各方面的力量,加入到消除貧困的陣營中來,參與貧困地區的開發建設。”王潔認為,“以全社會力量參與扶貧開發應該成為中國特色扶貧開發事業的重要組成部分。政府扶貧在資金量、推動力、覆蓋面等方面優勢明顯,社會組織則以靈活、高效見長。”
“在當今的浮躁的社會背景下,您為什麼還能沉下心來創作這樣一部嚴肅文學?”面對這樣的提問,王潔回答:“我之所以能夠這樣做,就是因為我有著一份內心的平和。一個眾所週知的故事是,毛澤東年少時坐在長沙街頭的菜市場看書,以培養自己的靜心與恒心,鍛鍊自己的意志。我們應當向偉人學習,哪怕只做個普通人,也要去追求內心的那份平和。如同我會靜下心來去專心創作一樣,就是要拋開浮躁,追求內心的平和。”
王潔説,傳播愛與正義,做公益,也是讓她內心平和的原因之一。“包括我自己資助了一百多個貧困山區的孩子,我也是想讓他們有能夠更好的學習和生活的機會。所謂‘取諸人以為善,是與人為善者也,故君子莫大乎與人為善’。人心浮躁,就不能踏踏實實地追尋自己心中所想。飄在天上的日子固然無拘無束,但總要有腳踏實地面對現實的一天。對於我來説,無論是做公益事業,還是沉心靜氣創作這樣一部嚴肅文學,都是我用來追求內心平和的一種方式,而《六月初五》這本書便是我靈魂的寄託。”
就今後的創作計劃,王潔透露説“應該會著重于小説創作這一塊兒。目前,我往返于北京和陜西兩地,但就創作而言還是比較倚重於陜西。西安不但擁有著雄渾而厚重的歷史文化底蘊,還有著獨具特色的自然環境和個性十足的民風民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非常適合創作的土壤。詩云‘周原膴膴,堇荼如飴’,因而我的家鄉扶風也不例外。”據悉,王潔創作的一部情感類商戰題材的長篇小説《花落長安》,完本字數大約在六十萬字,已經提上出版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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