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尾巴老李正傳》——我女人真生了一條龍!

時間:2012-01-18 14:13   來源:龍文化版整理

  第二回《五龍河心算母豬蛟》

  漁人唱(“本肘鼓”地方戲種既原始茂腔):
“河中蛟龍一三五,百姓受淹連年苦,不是黑龍出妙語,何人能將蛟妖除;一河渾水變清水,五龍河上美名駐。”

  小城西十里處有一條五龍河,五龍河洶湧渾水打著漩渦,河堤外一片莊稼、村莊、人畜被淹的狼籍景象,河上橫跨一座年代久遠失修的石拱橋,橋頭牌坊上書“五仙橋”,此乃大禹治水時感謝五位神仙所建……。

  五龍河水底橋墩之下,亂石水草雜亂不堪,五條肥胖的母豬蛟龍,剛作法大淹百姓回來,且説這些母豬蛟原本是一群水底大蟲,看龍族們呼風喚雨威逼天下,母豬蛟便修煉幾百年的功夫,但因慧根不全修成似龍非龍頭上無角,身上無鱗的一種怪物


母豬蛟龍們圍繞一個破石桌,把搶掠的牛羊雞鴨大擺宴席,呼五喝六山呼海吹;突然一聲巨響,水晃橋搖,杯盤叮噹,五蛟大驚失色。
老蛟失色説:“吾等在此興風作浪三百餘年,無人敢撼動本洞府,此事必有奇蹺之處……。”
  四蛟四角站立,老蛟于中心作法,從腹部扒下一片血鱗拋向水波搖曳的河面,立刻水面似鏡,逐漸顯出黑龍出世的畫面……。
  五蛟看後驚恐萬分:“黑龍乃東海龍王之子,他在此地出世,必圖一龍治水統治該地,他現剛出世,涉世未深,我等尚可不懼,待日後他明白事理,我等必受他禍害”;最後眾蛟七嘴八舌,想出一個主意:羞辱黑龍,讓他丟人現眼,無臉久留此地……。

  柳樹林中(現柳林村),村外一柳樹環抱茅屋,黑龍養傷之處,屋旁一小溝,黑龍每天在此用龍珠療傷,然後用柳枝沾水清洗尾部傷口,説也奇怪其水淌過之處,水邊長滿柳樹,黑龍經常用河水為百姓灌溉農田,深得人心,水流越來越長,形成現在的柳溝河……。
這天晚上,黑龍正在睡覺,突然眼前一亮,迷迷糊糊看見兩個人進的門來,黑龍心説這麼晚了誰還來串門?
送子觀音道:“黑龍發什麼愣,還不快來拜見母親。”
“娘,娘,孩兒還以為娘親不要黑龍了”黑龍定神一看正是母親,黑龍“普通”一下子跪到在地,雙膝蓋當腳走,撲倒在娘的懷裏:“娘親”,母子抱頭痛哭,“我的黑龍兒”,“娘親,嗚”。
巧仙捧起黑龍的臉,抹著黑龍的淚水説到:“傻孩子,兒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孩子生的再醜,為娘也覺得好看”,黑龍道:“那為什麼外公用刀砍俺?嗚.....”,
送子觀音道:“傻孩子,人家的孩子生下來都是白白胖胖的,你生下來黑不溜秋還帶一條大尾巴,也難怪你外公把你當了妖怪”。
巧仙道:“黑龍我兒,傻孩子,你外公只是錯把你當成妖魔鬼怪要危害為娘,但你可好,卻把為娘的爹打飛了,黑龍兒把你外公尋找回來吧,為娘求你了”。
黑龍甕聲甕氣的哭著道:“黑龍去尋就是,娘親您稍等片刻”。
黑龍飛出門外騰空而起,黑龍知道外公落在幾十里海邊,便飛到外公落水處,搖身一變現出原身,一條巨大的黑龍半身起在空中,龍爪在海水裏“稀裏嘩啦”撈外公,一爪沙石一爪泥的挖,挖出的砂礫巨石在身後堆成了一座高山,整一宿也沒撈到外公。
天要亮了,黑龍垂頭喪氣的回來了,跪在娘面前甕聲甕氣的哭著説:“娘親,黑龍沒撈到娘親的爹爹,您打俺消消氣吧,俺也沒有外公了,都怪俺,只怪黑龍一下生就碰到這麼多事,嗚----。”
現在黑龍淘撈外公的地方就是山東省的膠州灣,當地老百姓把砂礫巨石堆成的高山叫“撈山”,就是山東青島嶗山。
這真是:母子見面情感天地鬼神泣,子叩母親萬般孝淚流成河。
母親最後萬千叮囑道:“黑龍兒切切記住,你是一條真龍,你父是東海龍王敖廣,為娘在東河邊洗衣時為你父所戲,懷胎三年才有了你,世態炎涼凡情俗事太多,不要任性乖張,為娘的希望你做一條善龍,不得荼炭傷害生靈,你如真想孝順母親,那就一定聽為娘的話;重要的是有朝一日尋得你父親,讓他務必還為娘一個清白”。
  黑龍突然醒來,原是一夢,母親為黑龍做的一件小褂放在身邊。

  早晨,柳樹林白霧繚繞,陽光穿過樹叢顯出萬道霞光,小鳥在柳樹林中吱吱喳喳叫個不停,繚繞白霧一會兒消散了。
突然,黑龍門外傳來吵鬧聲,黑龍出門一看,便看到五個肥胖的白衣秀士在門口吵吵嚷嚷,説要登門拜訪求教,引的村民圍觀,黑龍用龍目一看知道不是善類,原來是五條癭腫爛胖的母豬蛟……。
  五蛟七嘴八舌嗤笑:“野小子,太陽曬著腚了,還不起床,哈哈哈哈”,“這野小子無父無名,他媽未婚而育,不知是那裏的野種,哈哈哈哈”。
黑龍牢記母親囑託,並不搭腔一笑了之。
  五蛟見黑龍不為所動,又嗤笑道:“這野小子下生帶有一條尾巴,被其姥爺刀傷其尾,家人都不去相認他,不信?野小子你脫下褲子給人們看看……”,
母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黑龍兒切切記住,你是一條龍,凡事不要太任性,為娘的希望你做一條善龍,不得荼炭傷害生靈,你如真想孝順母親,那就一定聽為娘的話。
黑龍並不生氣,搖搖頭又一笑了之。
眾鄉親平日受到黑龍的好處,多有不平,見這幾個惡人中傷黑龍,紛紛勸黑龍回擊五個惡人,黑龍對五蛟道:“俺叫黑龍,你們的什麼來頭我知道,只是俺娘囑咐我不許的傷害生靈,今天俺不和你們一般見識,這樣吧,俺問一個問題,你們能回答上來,俺即刻就離開這個地方。”
  五蛟喜道:“此話當真?”
  黑龍道:“當真!”
  五蛟大喜道:“那你説”  
黑龍道:“聽好了,一溜三頭豬,賣給二屠夫,只準平均賣,不準割開豬,你們回答,二個屠夫每人分幾頭豬?”
  老蛟不解問道:“沒聽清楚,你再説一遍;還有什麼是豬?你得説明白!。”
黑龍道:“什麼是豬?頭小耳大肚皮圓,腳趾分叉尾巴短,吃喝拉撒困,臨了挨一棍,乃豬也。”
“聽好了,一溜三頭豬,賣給二屠夫,只準平均賣,不準割開豬,你們回答,二個屠夫每人分幾頭豬?”黑龍道。
  眾鄉親哄堂大笑,五蛟交頭接耳,忽而爭執不休,忽而竊竊私語,終究修煉太淺加上先天愚昧無知和頑劣不化,最後無可奈何拍著腦袋坐在地下休息。
休息了一會兒老蛟道:“頭小耳大肚皮圓,是鐵拐李的仙葫蘆……。”老蛟腦海裏出現八仙之一鐵拐李和他的仙葫蘆畫面,喜于形色心裏説“我還知道鐵拐李吶”。
  二蛟道:“腳趾分叉尾巴短,此乃嫦娥的仙兔也……”,二蛟腦海裏出現月中嫦娥懷抱玉兔畫面,打腫臉充胖子假莊有學問。
  三蛟道:“吃喝拉撒困,這分明説的是我們享福羅……。”三蛟腦海裏出現吃喝拉撒困的畫面,説完搖頭晃腦也似懂得不少。
  四蛟五蛟道:臨了挨一棍,這是我們四兄弟回家晚了,大哥管教我們,每人屁股上打一棍……。”四蛟五蛟腦海裏出現水府之內挨老蛟教訓的畫面,信口胡騶八扯道。
  黑龍笑道:“莫避重就輕,一溜三頭豬賣給二屠夫怎麼分,快快道來……。”
  眾蛟分來分去無法平均分開三頭豬,強詞奪理,腦海裏出現有的用大鋸鋸豬開分的畫面,有的要剁開豬過稱分的畫面,老蛟自覺聰明説等三頭豬抱了小豬再分的畫面……。
  眾鄉親大笑,五蛟張口結知,無地自容……。
  最後老蛟道:“你黑龍能二個屠夫平分三頭豬,我們弟兄五個即刻離開此地不再生麻煩……。”
  黑龍道:“如不履諾如何?”
  眾蛟道:“你若能分開,我們不履諾,天打五雷轟……”
老蛟、二蛟道:“死後變成你説那豬,任人煎炒、烹炸。”
三、四、五蛟道:“如不履諾,死後願被追殺成獵物……。”
  黑龍道:“眾位鄉親作證,黑龍解此小題。”
  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尋。
  黑龍左手伸出食指,右手伸出大拇指和小指作六狀,問老蛟:“一加六是幾?”
  眾蛟搶道:“七!一加六當然是七了。”
  黑龍又道:“七加三是幾?”
  眾蛟又搶道:“是十,連小娃娃都知道七加三是十。”
  黑龍大聲笑道:“那一、六、三頭豬共十頭豬,你們為何不能分給二屠夫每人五頭豬?”
  眾蛟眼都急紅了:“我們當是一順溜三隻豬哪,不算數......”。
黑龍道:“不履行諾言,你們敢對天喊不算數嗎? ”
眾蛟大喊:“不算數,不算數!”   
眾蛟困獸猶鬥,四小蛟四角站立,老蛟立於中心作法,只見老蛟從腹部扒下一片血鱗拋向黑龍,黑龍由於傷勢未好,眼看就要被血鱗化作的螞蝗劍擊中要害之處,突然間送子觀音現身,將一件神鎧龍甲罩住黑龍,神鎧龍甲係東海龍王知道黑龍有危難,托送子觀音關鍵時刻送到;螞蝗劍碎裂萬段落入地下,現在河水湖泊沼澤的螞蝗即是。
眾蛟毀約,上天大怒!這時天空突然雷電大作,道道閃電震蒼穹,聲聲雷聲動大地。
  眾蛟見事不好,化作五條母豬蛟駕風逃回五龍河,閃電隨之而至,“咔嚓”一聲驚雷雷劈四蛟,老蛟見事不妙逃至大堤之下,閃電深入大堤劈死老蛟,老蛟臨死一腳踢開五龍河大堤,決口之水將小城以南四十里處,把一片黑松林淹成一片汪洋,黑龍作法逼退洪水後,因水中有五條蛟龍之妖血,黑松林全部乾枯死亡,成為以後百姓打柴的去處(即現柴溝鎮)。
  五條母豬蛟死後,老蛟、二蛟變為家豬,繁衍後代,正天吃喝拉撒困,最後被屠夫一棍打昏,白刀進去紅刀子出來,供人宰殺、煎炒、烹炸食用至今;三蛟、四蛟、五蛟死後變為山林野豬供人狩獵,成為餐桌野味佳肴。

編輯:楊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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