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達賴當作一個恪守戒律的宗教領袖,通讀他3月10日在達蘭薩拉的講話,你會感到失望。
這篇洋洋數千言的“宏文”,充斥著令人驚懼的激越情緒。“強權高壓”、“人間地獄”、“飽受折磨”、“遭受酷刑”、“瀕於滅絕”……這些言詞讓人疑惑:一個“虔誠”的佛教徒,如何能這樣不顧事實地發泄自己的情緒,危言聳聽地煽動他人的情緒?
在頻頻使用這些詞語的同時,達賴更將整個講話的主題,落在了50年來建立所謂“流亡政府”的歡欣和追求所謂“真正自治”的渴望上。“民主制度”、“流亡政府”、“新的議會”、“中間道路”、“商談對話”、“實質進展”……這些表述讓人不解:一個“宗教領袖”,為何會有如此不加掩飾的“政治激情”?
出逃國外50年,憑藉歷世達賴喇嘛在藏傳佛教中的地位,達賴其實一直把有著悠久歷史和廣泛信教群眾的藏傳佛教,當成分裂祖國的工具。憑著“宗教領袖”的身份,他在全球到處結交各路政治家,並獲得諸多“推崇者”、“支援者”。然而,當他將眾多聽眾用宗教的旗幟聚集起來時,卻並非在説經講法,而説的是西藏、中國、“自治”……
出家人並非不能關心世事,但達賴幾十年來竄訪列國的所作所為,卻都是涉及中國中央政府和西藏地方的政治問題,甚至有關主權問題。其處心積慮表達的,不是作為宗教人士的“信仰自治”,而是有領土要求的“政治自治”。大紅袈裟之下,達賴一直有始終不變的政治圖謀。
因為這種政治圖謀,50年前流亡海外的達賴,才會籌劃建立國家建制、機構齊備的所謂“政府”,並用所謂“憲法”規定“政府的最高權力屬於達賴喇嘛”。因為這種政治圖謀,在過去的幾十年中,達賴才會在轉世問題上不斷拋出各種説法:女活佛、在世轉世、不轉世……全然不顧宗教儀軌和歷史定制。
一個通過宗教轉世産生並代表著神權的喇嘛,以法律的名義賦予自己“國家元首”的特別權力;一個代表了神權的宗教領袖,一躍成為“民權”的所謂代言人,充分暴露了達賴集團熱衷政治的目的——無非是要延續自己在西藏喪失的政教合一的統治權力。“我們控制一個活佛,就等於控制一個寺廟,就等於控制了一個地區。”這是達賴把宗教作為政治控制手段和從事分裂活動的最露骨、最經典的自我表述。
其實,對於達賴的“宗教搭臺,政治唱戲”,時間久了,大家都看得很明白。德國《南德意志報》曾用整版篇幅揭露達賴,其中一篇題目就是“穿著袈裟的政客”。英國《泰晤士報》形容達賴是一個“蹩腳演員”、“戲劇喇嘛”。法國電視臺則在《達賴的軌跡》專題片中指責達賴是“兩面派的政治人物”。
自詡為釋迦比丘的達賴,為達到政治目的,將宗教玩弄于股掌之間。宗教成了謀求政治資本的籌碼,披在身上的袈裟,成了掩蓋分裂本質的幌子。達賴的所作所為,不僅是對國家至高無上主權的挑戰,也是對他口口聲聲強調的“比生命還珍貴的世代相傳的宗教”的褻瀆。
達賴自己也説過“戒是一切善行的基礎和根源”。希望達賴言行一致,戒除貪慾,真正為證悟佛性、弘揚佛法做應該做的事吧。(何振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