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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神農架“野人”張金星:我就是中國的人猿泰山

  時間:2006-08-03 00:53    來源:     
 
 

神農架“野人”張金星

  台灣網8月3日湖北消息 長髮長鬚、身穿迷彩裝、肩背旅行袋的張金星走在神農架林區木魚小鎮的街道上,迎面不時有人和他打著招呼,看起來他是這裡的常客了。作為“海峽兩岸炎帝神農文化論壇”邀請的嘉賓,記者在武漢認識了這位當代傳奇“野人”,更有幸在神農架他的“個人工作基地”對他進行了採訪。

  所謂的“工作基地”只不過是當地政府提供的一個空房間,一張床,一個寫字檯、一架書,其他的地方堆滿了他的科考資料和物資。他告訴記者能有這麼個地方讓他下山的時候落個角已經很滿足了。

  張金星,傳奇“野人”奇在哪?

  張金星,山西人,原山西晉中地區建築工程人員。

  1981年第一次自費旅遊中國,從此開始對野外旅遊和探險的興趣。

  1987年開始個人徒步探險活動。先後數次跨長江、黃河,登長城,穿沙漠,積累了野外考察經驗和興趣。1989年開始自行車週游全國。

  1992年初到1993年春,歷時一年,獨自一人騎自行車完成了“奧運在北京”支援北京申奧活動。途經28個省市,行程2萬6千多公里。

  1993年秋,開始計劃到神農架旅遊探險考察。他認為“只有像珍尼古道爾考察非洲大猩猩那樣能夠,進入野人生存區與他們一起生活,才能發現、研究、它們。”

  1994年秋他一個公民名義正式近入神農架,獨自進行自費考察至今。並蓄鬚明志“不揭示‘野人’之謎不出神農架,達不到目標不刮鬍子!”

  此後,他一直居住在神農架無人生存區,為尋找他的夢想不懈努力,用他自己的話説,“我在享受這個過程,我是快樂的。”

  十多年來,寫出了數十篇有關野考、生態保護方面的論文、報告,引起了海內外多方關注。

  並掌握了大量珍貴資料。和他交談他會説“我家”、“我家裏人”,而這個“家”就是指“神農架無人生存區”,“家人”指的就是“熊、豹子、野豬,甚至是野人。”

  一個執著的科考奇人

  記者:你一般一次在山上呆多長時間?都吃什麼?

  張金星:一般兩三個月,需要補給或者有事情就要下一次山。我最喜歡吃粥和野菜。

  記者:冬天也在山嗎?神農架夏天的晚上都很冷,冬天更冷吧。

  張金星:冬天在山上的時間更長些,因為那時候干擾少,太冷就沒什麼人進山,我就可以專心尋找野人的蹤跡。

  記者:您的經費都來自那裏?  

  張金星:我每年的經費需要八萬左右,我自費、朋友資助、國家給一小部分,但這些遠遠不夠,我也希望得到社會各界的更多幫助。

  記者:每次進山都是步行吧,一次要背多少東西?

  張金星:現在一般背50多斤,搬家的時候就是80多。現在背個100多斤,120來斤還可以,再多就有點吃力了。以前背個一百七八十斤爬山,跟玩一樣。(他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

  記者:隨著年紀增長,有沒有想找一個人和你一起完成你的夢想?

  張金星:如果真能有人和我一樣熱愛這個野人科考工作當然好,但很難,不強求。我自己是會繼續我的工作。

  記者:與妻子離異,也不能享受家庭快樂,後悔過嗎?

  張金星:平常人能體會到的快樂我不體會也罷,我現在的快樂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體會的。

  記者:那麼您真的見過野人嗎?

  張金星:當然見過,還不止一次。(説著他從屋子的一角搬出幾個長三四十釐米左右的大腳印倒模。)這些都是野人的腳印。2002年的一天,我跟隨一些大腳印都一個矮洞裏,並在那裏發現了這些野人毛髮(説著他又拿出了一塑膠袋,裏面有一個暗紅色毛髮)。在這12年裏,我一共發現了3000多個腳印,100多跟毛髮。還有大量的糞便。(很明顯談起野人的張金星認真、嚴肅了起來。)

  記者:能描繪一些野人的樣子和你與他們的交流情況嗎?

  張金星:其實野人也就身高兩米左右,上臂比較短,大多是紅色的毛,能直立行走。我曾經多次與野人相會,他們喜歡跟我,又有點怕我。我覺得現在還談不上交流,只是他們會信任我,我知道他會在那出現,起碼我去他家十次能有三次在家。我給一個老婆婆治過病,還知道他們中有三個經常一起出現,我能和他們相處的很好。

  成為中國的人猿泰山,幫野人爭取神農架

  記者:你蓄鬚明志“不揭示‘野人’之謎不出神農架,達不到目標不刮鬍子!”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找到野人嗎?現在已經找到了,你還有什麼目的?

  張金星:我現在發現我當年“找到野人”的想法,恰恰是犯了一個大錯誤。我已經改變了找到野人這個初衷,我現在是要幫他們説話,為他們爭取神農架這個地方。

  記者:為他們爭取神農架這個地方?

  張金星:對,我覺得他們希望我幫他們爭取生存的權益,幫他們爭取到神農架這個地方。我現在最大的心願是把神農架還給野人,不僅是這3000平米的保護區,而整個神農架林區。

  記者:您認為神農架應該完全與外界隔離?

  張金星:不是隔離,要完全封閉起來。旅遊的地方多得很,為什麼要到我的“家裏”旅遊?為什麼非要看我的“家人”,不給我們一個最後的棲息生存的凈土?

  記者:神農架現在不就是保護區嗎?

  張金星: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談不上保護,我認為就不該把神農架作為人的生存基地。神農架完全沒有按國家説的保護。砍伐啊,生態旅遊啊,特別是生態旅遊的破壞是無法彌補的,像開山修路,這個破毀比砍伐還可怕,是無法恢復、彌補的。

  記者:您一直沒有公佈關於野人的影象資料,您手中有這些資料嗎?

  張金星:我現在還不便於公開,我希望在2007年底,通過一定的平臺,在條件成熟的情況下公佈一部分資料。

  記者:您認為怎麼樣的條件是成熟的?你的研究最後始終還是要公佈的吧。

  張金星:把野人公開以後不但傷害了我,對野人也傷害了,對神農架也傷害了,我會成為千古罪人。沒金子的時候大家還要拼命找金子,現在有了金子,難道會不開採。我不願為了我一時的榮耀把神農架毀掉,到時候大家都要發野人財,這個地方肯定就不存在了。現在,我和我的朋友,在山裏相處很好。我已經怕見人,當然我們朋友不是人;怕出山,怕有人請吃飯。

  記者:為什麼怕人家請你吃飯?

  張金星:飯沒白吃的,基本都想從我這得到什麼,當然朋友不算,我説的是別有用心的人。人和人的交流不像和動物那麼簡單。

  記者:您不認為神農架和野人是人類共有的嗎?

  張金星:錯,什麼叫人類共有的?人類只是世界中的一小部分,憑什麼支配一切,把一切生物和地方都理所當然當成是人類的,這是十分錯誤的想法。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糾正社會上人們的一切歸人所有的想法,希望人們放神農架和野人一條路,把這個地方給野人留下來。我希望成為中國的人猿泰山,神農架就是我的地盤。

  後記:

  我最後的問題,在張金星看來顯然是犯了大多數人們都會犯的錯誤,但他説他習慣了,只上希望記者能將他的“正確理念”傳播給更多人知道。説完這個倔強而堅持的西北漢子又開始收拾他下次進山的行囊。我雖然不能完全斷定他的某些想法和行為是否都是正確的,但對他執著的精神還是由衷佩服。希望張金星和他的“家人”生活自由、快樂!(圖文 于曉亮)

“工作基地”的一角是臥室

拿著野人足印倒模,他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他和野人的故事

展示“野人”毛髮

收拾下次進山的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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