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霽紅部落格披露夜闖鼓浪嶼 棄宅翻荒墻
 
 
  來源:      日期:2006-10-04 00:52

 

  秋晚總導演國慶節淩晨夜闖鼓浪嶼,本意是要考察明月鋼琴表演區搭建情況,不料想誤入歧途,闖入荒宅,上演了一幕美女導演夜半驚魂、入古宅、翻廢墻的武俠女傳奇。

  這一事件是記者首先從秋晚總導演郭霽紅的部落格上了解到的。可能是考慮到這一事件會影響想像,秋晚總導演在部落格上對此僅一筆帶過,粗粗交待幾句而已。記者立刻聞風而動,通過秋晚工作人員詳細了解,基本弄清了事件的來龍去脈。

  按照計劃,秋晚設立了幾個分會場,除了國際會展酒店那裏的主會場之外,還有設在遊輪上的第二分會場和鼓浪嶼菽莊花園下面海灘上的分會場,劇組人員一直習慣於叫它月亮鋼琴會場。設想是要在水中搭設玻璃透明舞臺,架設特製的純白色鋼琴,由大陸和臺灣鋼琴家表演四手聯彈,以巨石海浪為天然景觀,浪漫唯美,表現鼓浪嶼作為鋼琴之島的幽美意境。

  秋晚導演非常重視這一創意,國慶節淩晨兩點多,郭導率人乘船夜闖鼓浪嶼,不想在島上卻誤入荒宅。正在搭建分會場的工作人員等待了足足四十五分鐘,才等到了驚魂未定的導演和其他人員。

  據同行的劇組人員回憶,一上島就走錯了路,十多分鐘後,郭導等人看到了一座荒宅,並把它在夜色中認成了菽莊花園。走進去沒發覺,再走,發現是荒涼的高墻。
“那是一座已經廢棄了的建築。四處黑漆漆的,伸手摸出去只是廢弛的墻桓和讓人恐懼的夜色。”報料的劇組人員依然惶惑的回憶道,“最後,我們開始尋找進來的路,但找不到,越找越錯,越找越迷糊!最後沒辦法,只好四處摸爬著出來—從墻上翻出來!”

  秋晚總導演同樣免不了一翻;據説,郭導很敏捷,仿佛早就練就了翻墻的身手。


秋晚總導演個人部落格原文連結:

  淩晨兩點多,都在“基地”辦公室裏,準備休息了。“不行”,忽然擔心鼓浪嶼的分會場,就想親自再看一次,再試一次。喊一聲,本以為大家都累了,會懶洋洋打哈哈,沒想到幾個人都要去。於是走。

  經常這樣了也不好,但確實期望鼓浪嶼那邊出彩呢。

  海上很冷,風大。很快到了鼓浪嶼。臺子在菽莊花園下面,一般來説只需要15分鐘的步程。走了40分鐘。

  是走錯了。我們一行就在鼓浪嶼上行走再行走。看到了一處房屋院落,走進去,發現是已經廢棄了的建築。四處黑漆漆的,伸手摸出去只是廢弛的墻桓和讓人恐懼的夜色。走錯了路,只好四處摸爬著出來—從墻上翻出來!

  《中華情》總導演從墻裏翻出來!哈,大笑話!

  不過,這輩子這種事做得也不止一次了啊。

  一直希望能作出和其他人有所區別的東西來,這一點可能早在小時候翻墻時就已經埋下了種子。現在人們會用“叛逆性”“獨創性”等等來形容這些行為,很時尚和高尚的詞語;但我仍在心裏把這種東西叫做搗亂—不把舊東西搗亂,也就不會有新元素啊。

  看了,心裏踏實很多。

  按照設想,在廈門作的這臺中秋晚會設立了幾個分會場,除了國際會展酒店那裏的主會場之外,還有設在遊輪上的第二分會場和鼓浪嶼菽莊莊園下面海灘上的分會場—我們一直習慣於叫它月亮鋼琴分會場了。設想是要在水中搭設玻璃透明舞臺,架設特製的純白色鋼琴,由大陸和臺灣鋼琴家表演四手聯彈,以巨石海浪為天然景觀,浪漫唯美,表現鼓浪嶼作為鋼琴之島的幽美意境。作出的效果圖很讓我們興奮,現在則必須要讓這個夢想實現。

  實現這個夢想最關鍵的是兩個問題。一是臺子的設計和搭建,一個是潮汐。

  臺子設計好了。比海面高出2米來高的鋼琴演奏臺,圓形,臺上面的邊緣部分用藍光,臺子向下的海面打出燈光,而演奏者,臺灣的鋼琴王子陳冠宇和廣州美麗的鋼琴家廖雋嘉就在這恍若仙境的舞臺上—準確來講,是站在圓月之中,曼妙的演奏著樂曲。那是海上生明月的景象,是明月浮動徘徊、清輝遊移歌唱的飄渺仙境。

  臺子的施工和潮汐息息相關。在很大程度上講,詩意的海洋和潮汐與這次晚會的成功有著最密切的和直接的關係,它幾乎相當於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那個神秘的D日中的潮汐,諾曼底的潮汐。這中間的原因在於我們期望著的效果能否實現。必須保證潮水升到最高點時不會淹沒舞臺,同時也必須保證不能低於一定的高度—那樣會露出舞臺的結構架,徹底毀壞晚會的夢幻景象。

  等了很長時間。在預計的淩晨三點半到四點間,海水漲到了最高點。

  比我們預計的低。但在允許的範圍之內。

  海風陣陣,在這塊水波中的舞臺上,臺灣的鋼琴家陳冠宇和廣州的鋼琴家廖雋嘉聯手演奏著,《平湖秋月》,一首代表了祥和、安寧和祝福的傳統古曲,在鋼琴家手裏會和著海風傳送。

  海濤陣陣。波光粼粼。

  明月高高,同時圓滿無影,清輝無限。

  萬籟無聲—那時間甚至鋼琴也無聲了—只有情,所有的一切只是情,只有情,它會在中秋的月圓之夜生長再生長,直到充滿天地,周流人間。

  --我看到了這一刻。
  看到了。
  試過了。
  勝利了。

  早上五點半有船回去,但想起還有很多事情,於是大家坐了運貨船往回趕—上面擺滿了木箱、紙箱等等日常雜貨品,晃晃悠悠,甚至感到了危險。但心裏很踏實。
在日常的生活中,我知道已經創造了仙境,這中間有著人們難以想像到的隱秘的快樂。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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