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才中學 高二(9)班 張艾
花博臺北之旅,我還收穫了來自高雄的真情問候。
記得去年七月份的“世博緣?兩岸情”滬臺千人夏令營活動,來自寶島臺灣的八百名師生來上海參觀世博,作為志願者的我就是在那時認識了來自高雄的朋友。今年一月,我有幸跟隨上海中學生花博參觀團踏上臺灣的土地,開啟難忘的臺北花博之旅。
“喂,張艾,我到花博園了,你在哪?”
“我在夢想館附近。”
“我馬上去找你,終於可以見到你了!”
“是啊,我好激動!”
……
此次來到臺北,最令人興奮的就是參觀久負盛名的花博,其實對我來説,心中還有一個期盼就是和林子涵——一位來自高雄的朋友相聚。
去年暑假,作為一名隨團志願者,我負責接待了高雄女中的同學們,陪她們參觀世博,領略上海的美景。那次,臺灣的同學們都住在進才中學的寢室裏,為了方便,我和她們一起住校了。就在最後一晚我回到寢室準備休息時,敲門進來幾位高雄女中的同學來看望我,盛邀之下,我去她們的寢室和她們一起度過在上海的最後一夜。於是一間原本住6人的寢室裏擠著幾十個不同寢室的同學,大家鋪著涼席席地而坐,我被圍在當中,交流著彼此的學校、興趣愛好、未來的人生規劃,也謙虛地聽幾十位“老師”一起教我認繁體字,鼓勵我的每一個小小的進步。那一晚,大家都不肯離去,但又無奈第二天清晨要早早出發返臺,陸陸續續地,都回去休息了。唯有我和林子涵、邱鈺芳三個人相見恨晚,我們仿佛有説不完的話。無意間一回頭,“東方之既白”!
含淚送別了高雄的朋友們,過了幾天,我打開電子郵箱,是一封封來自高雄的郵件問候,載著濃濃的情誼,我們彼此回味著難忘的旅程。我和子涵更是一直保持每週至少一封電子郵件,不定期的書信往來,每一封信都是寫得意猶未盡。得知此次花博之行只去臺北,她和鈺芳更是早早就想好坐火車來看我,為我當“專職花博小導遊”。1月24日晚上,我和她們同時抵達臺北。我為了見她們,不遠千里坐飛機到臺灣;她們為了見我,學校裏的“科展”請了一天假,坐了5個小時火車從高雄到了臺北。
之後的花博參觀,便有了前面的那段對話。子涵和鈺芳兩位高雄的同學,我和四位上海的同學,還有兩位負責接待我們的臺北同學,在領略花博之美的同時更多的是在交流三個城市、交流兩岸間的文化。比如交流著各個學校的社團活動、特色課程,交流各個城市的就業問題、升學問題。在爭艷館裏,看著各种先進的農業技術,我們開始一起研究起生物來了……
這來自高雄的問候,溫暖著我,感動著我。在她的影響下,我開始品味臺灣文化學者龍應臺的作品;在我的影響下,她開始咀嚼大陸文化學者余秋雨的作品,讀後我們熱烈交談著彼此的看法以及隨之引發的思考。為了我,她努力地看著我寫的簡體字;為了她,我查字典認真讀起了她送給我的一本繁體字的《水問》,然後互相勉勵著,搞起了文字研究。為了給我一個驚喜,她在信中夾著一個小禮物——高雄女中的精美徽章;為了給她一個驚喜,我小心地拾起一片進才校園金秋十月金黃的銀杏葉隨著一張賀卡寄給她,彼此都細心呵護珍藏著漂洋過海的珍貴禮物,心中期盼著屬於我們的明天!
這來自高雄的問候似一股暖流,流進我的心中。十年、二十年、若干年之後,我們之間始終能載著思念與祝福堅持我們的書信往來嗎?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