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能找到“野人”?
山林安裝攝像竊聽裝置
新京報:大家比較關心的是,為什麼要重啟這次科考?
王善才:我從1974年第一次接觸到神農架“野人”後,一直都致力於這方面的研究。去年成立“神農架野人考察研究會”的重要目的就是要進行大規模科考,揭秘“野人”。
新京報:你接觸過神農架“野人”?
王善才:比較湊巧。1974年,神農架當地一位生産隊副大隊長與一個雙腳直立的“野人”相遇,他把這段經歷告訴了省裏下派當地工作組的組長,那個組長就給省宣傳部寫了封信,説明這個事件。
省宣傳部就把信轉給了省電影製片廠,製片廠覺得沒法拍電影,就叫省博物館的館長去領信。當時我在省博物館搞古人類研究,館長把信領來了之後就轉給了專業對口的我。
我就到當地了解情況,並向中科院寫了情況彙報,可以説,我是最早研究“野人”的科學家。
新京報:“野人”在上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是非常熱的話題。
王善才:對。1976年,神農架林區6名幹部職工乘坐吉普車回林區的時候,路遇紅毛直立動物,隨後向中科院打報告引起重視,中科院前後組織了三次科考,但都沒有結果。
新京報:你參加過當時的科考嗎?
王善才:我自己是參加過1976年中科院組織的科考活動的,但那次科考因為“四人幫”被中斷了。
30年間最大的科考活動是1977年的那次,以當時的湖北省委書記韓寧夫為組長,中科院組織了32家大專院校110名科考隊員,歷時1年。但只是發現了金絲猴,沒獲得“野人”存在的客觀證據。
1980年5月至1981年底,中科院又進行了第三次考察,但仍沒有突破。
新京報:與官方組織的科考和不計其數的民間科考相比,這次的科考有什麼不同?
王善才:此前的科考無論官方還是民間,都有個特點,就是“剿匪”式,漫山遍野搜索,方法不對頭。
我記得1977年的那次科考,一位軍方領導帶隊,越野車轟隆隆地開到山下,什麼動物都嚇跑了,哪找得到。
我們這次科考計劃以蹲點觀察為主要方式,找到野人出沒較多地區的洞穴,在周圍躲起來觀察。此外,我們希望引入先進科技來幫助科考。
新京報:哪些先進科技?
王善才:我們想在山林中安裝攝像、竊聽裝置,捕獲“野人”蹤跡。但主要問題是電池無法提供長時間的供電,我們也在嘗試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