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個放羊的孩子。
“如果你不跟羊說,不跟一個石頭說,不跟一棵草說,不跟路上一只鳥說,你可能就是一個啞巴,就在那樣一種環境。”
小說《塵埃落定》,讓他家喻戶曉。
“它可能是對西藏近代歷史的一個最好的總結,一定要推薦的話,我就推薦這一本。”
在《空山》《格薩爾王》等作品中,他致力于讓世人觸摸西藏。
“人只能活這麼幾十年,也許寫作對我這幾十年是一種有效的擴張。”
什麼是他的恐懼?
“我做噩夢都是這些東西。”
他如何看待自己?
“後來我突然發現,可能像我這樣的人,從根本上來講,是不適合婚姻的。”
他如何看待文學?
“如果沒有文學,可能我們就沒有那麼多的閱讀,沒有那麼多的思考,可能我們也就慢慢渾渾噩噩也就過來了。”
他被看作離諾貝爾獎最近的中國作家之一。
“不是我要走向世界,而是這個世界撲面而來,就是今天我們不走向就不行了,這個世界他自己來了。”
從阿壩山區到繁華都市,他如何尋找自己?
“在學會思想的那一天,你就確實學會懷疑了。”
他如何看待文化產業的發展?
“除了它本身作為物質,一本書跟一個紙杯一樣,會賺一點利潤之外,它確實會影響對人的情感,對人的思想,它是或多或少是有影響的。”
他如何定義知識分子?
“用中國人的話來講,就是它還包含了氣節、責任,這樣一些今天中國人聽起來比較嚴重的詞,但是確確實實是有這樣的含義與期許。”
本期《環球名人坊》對話藏族作家阿來,觸碰他在浮華時代之中的本真質感。
“現在我也想清楚了,知識分子的生活並不是為了討誰高興來活的,我們大概就是那種討人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