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麥寶嬋是練武之人,對武功傳承有一份執著,也理所當然地對兒子寄予厚望,希望我將來會成為她的接班人。她像苗翠花,我似方世玉,每朝上學前,清晨五點便會被她拉下床,壓腿、松筋、練功。那時我年紀小,當然叫苦連天,邊哭邊耗盡力伸展那一字馬,稍有差池,媽媽手執木劍隨時又會“家法伺候”。
學武生涯隨著媽媽來港團聚而正式展開,而我與娛樂圈的緣分,也早于這段期間建立起來。
話說媽媽當年早上教拳,晚上則到美麗華酒店當女高音演唱,適逢袁家班也同臺演出京劇,大家識英雄重英雄,幾位袁家班中人後來跟隨媽媽學功夫,促成後來我有幸認識師傅袁和平,拍他執導的電影《笑太極》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