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真正的人腳。
齊著腳踝而斷,血跡已經幹涸了。
丁野面色大變,白冷如霜,口中驚道:“咦?這是誰的腳?”忽然間,一陣哆嗦,放聲大叫:“哇塞!這是誰的腳……天哪……”
他的手一抖,手上的那只鞋子掉到了地上。
東方奇聽到叫聲,走過來,問道:“你說什麼啊,什麼腳?”
丁野指著地上,指尖聳動,不敢再看,斜瞇著眼,說:“就是那兒,腳啊,腳啊,一只腳啊!”
東方奇望著地面,問道:“什麼,哪有腳啊,你說什麼呢?腦子糊涂了吧!”說著,敲了丁野的腦門一下。
丁野摸著被敲痛的腦袋,說:“你看啊,真的是腳啊,真的是啊,從鞋子里掉出來的!”
東方奇說道:“你低頭看看,哪有啊?”
丁野將半閉的眼睛完全打開,向地上望去,地上哪有什麼腳,只有一雙鞋子,一張卷子。
他剛才看到斷腳的時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時沒有看到斷腳,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眼睛是怎麼了?一會兒看得到,一會兒看不到?
他拿起鞋子,往外倒了倒,哪有什麼腳。
他趴在地上尋找,怎麼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