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

14.

時間:2012-09-28 18:44   來源:中國臺灣網

  14.

  我找不到幹凈襪子,水泵也罷工了,所以沒有熱水,當十分鐘後我飛奔到墓地大門時,我知道自己渾身散發著牛欄的臭氣。有時候,就像你去村子里的商店一樣,直到你發現人們對你避之不及時,你才想起自己還穿著工作服。他們也許會以為是你在放臭屁;現如今沒有多少人能辨別出普通的牛欄氣味了。

  “我身上有牛欄氣味,因為我是個農民,”我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趕緊一口氣澄清。“二十四頭奶牛,外加它們的小跟班。”我上次甚至連這個都沒告訴她。

  “……還有幾頭羊,”我補充道。我神態羞怯。一邊和她保持距離,呆在下風向,一邊瞇著眼看她。

  她先是盯著我看。然後她那夏日假期的微笑慢慢在整張臉上蕩漾開來。“小跟班是什麼意思?”她問道。

  我們決定有必要去遊泳池一趟,在路上我告訴她小跟班的意思是小牛犢。我租了一條難看的深藍色泳褲,買了一小袋洗發露,給自己好好擦洗了一番,然後我們在遊泳池邊匯合了。她把她筆直的、淺淡的金發編成了一個濕漉漉的狀似小香腸的辮子;我差點兒認不出她。

  她的泳衣是灰色的,那是當然的,她很瘦,甚至可以說骨瘦如柴。如果不是她胸前隆起的那兩個小山丘,你會很容易將她歸為“14-16歲男性”的范疇。然而——她的苗條更像是靈緹的而不是女性受害者的——她的行動有效率又節省體力;當她一邊說話一邊用她那蒼白的手掌在空中繪圖時,我看得入迷。

  我想起我一直都喜歡明亮的色彩——我喜歡豐滿的女人,肉多,甚至一疊疊的贅肉也好,可以很舒服地用力捏一把。我覺得即使我的手夠到她那兩顆“小李子”附近,也頂多只能用得上我的指甲。

  我曾經養過一條柯利牧羊犬,是母的,我千方百計讓她和一只同種公犬交配,那是一條真正的純種狗。然而那條母狗卻爬到了牆上,瘋狂地想要逃走——她堅決拒絕和那條公狗在一起。幾個月後,我看到她安靜地站在那里,讓一只挪威獵鹿犬趴在她身上為所欲為——那是一條拉布拉多雜交種。

  我根本預料不到這種事是怎麼發生的。

  我們遊了幾個來回,在健身腳踏車上進行了一場比賽,然後我們去了一家咖啡屋,從他們幹巴巴的松脆杏仁蛋糕中各自擇了自己想吃的。我們一直說個不停——好吧,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說。

  中途我感到她的腳沿著我的小腿肚摩擦,她變得語無倫次,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孩子們的喊叫聲、尖叫聲在遊泳池里回蕩,伴隨著我耳朵里急速的跳動聲,我不得不用毛巾蓋住大腿。我們玩了會兒調情,我想把視線鎖定在她臉上,但很困難。我只能看到她的嘴在動,根本沒聽清她在說什麼。

  她突然抓住我受傷的那只手,開始輕輕地啃那些沒有手指的指關節。我坐在那里,倣佛被電擊了般。

  “我們去我的地方吧,”她說。

  于是我們去了。去了她那白灰色相間的公寓。

  我至死都會記得那天。

  她開了門鎖,將遊泳用具扔到一個角落里,外套扔到另一個角落里。然後把臉轉向我,脫掉了她那淡藍色的T恤,將頭側向一邊。

  我邊脫牛仔服邊慌張地四下打量,然後突然變得渾身無力。我感覺就好像在中央圖書館寬衣解帶似的。

  “那些該死的書架讓我很緊張!”我喃喃道。

  “那個是新的!”她咧嘴笑了,又把我光禿禿的指關節抬到她唇邊。

  然後我們做愛了,連續做了兩次。談不上有什麼技巧——但很難停下來,我們就像在一條暢通無阻的軌道上高速行進的列車。

  第三次,我在她耳邊含混地說:“現在我們是兩條套牢在彼此身上的狗,只有等人給我們澆一桶水,我們才能放開彼此!”

  接著我們開始在公寓里蹣跚而行,身體還套在一起。她煎雞蛋和熏火腿時我就在她身後,插在她身體里。她在她身前和我背後綁了條圍裙。

  我們像八條腿的原始動物一樣一起去衝了個澡。

  我們考慮用條被單把身子包裹起來,去樓下買份晚報,把人們嚇得精神錯亂,于是我們開始訓練步法。但是我們還沒包好被單,她的雙眼便失去了聚焦,癱倒在一堆大廳地毯上。嘴里不停說著什麼乳房上出現了紅斑;我始終沒搞懂她在說什麼。

  唯有這一次我不必去看表,因為我說服了本特-戈倫幫我擠夜間的奶,但是我還要考慮明天早上的事情。哪怕是離開她一分鐘我都無法忍受,于是我邀請她跟我一起回去。

  我們第四次交合時,我才有時間感受她把我往她身體里擠。她那里的肌肉像擠奶女工在山牧場上幹了一整個夏天的手一樣緊實。

  她用鼻子蹭著我的。

  “你覺得我也能學得會人工擠奶嗎?”她呢喃著問道。

編輯:劉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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