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凱麗出生以來,我就一再夢到同一個夢境。我們兩個坐在廚房里。或者是坐在小木屋里。我們在說話。凱麗在說話。她在取笑我。
我問她。“我覺得我的發型怎麼樣?”
“你的頭像是被放進食品加工機里加工過似的。”她不動聲色地說。
我在夢里笑醒了。
然後轉了個身,背對著塔米,偷偷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