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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勳説唐詩

時間:2012-05-15 09:12   來源:新華讀書

  《蔣勳説唐詩》 中信出版社

  【內容簡介】

  唐代是“花季”,是詩的盛世,是一場精彩的戲,誕生了諸多偉大的詩人,如李白、杜甫、王維、白居易、李商隱等。在本書中,蔣勳用十個章節來講述他心中的最精彩的一百首唐詩,他心中最好的唐朝詩人,從魏晉到晚唐,從文學到美學,從張若虛到李商隱,充滿詩意,充滿禪機,娓娓道來,好看,好讀,好美。

  在《蔣勳説唐詩》中,蔣勳給我們講解唐詩的燦爛與華美,帶領我們體驗生命中的真與善與美,這將是一次愉悅的心靈出走。唐朝為什麼會帶給我們感動?因為唐詩裏有一種燦爛與華美,唐朝就像漢文化一個短暫的度假期,是一次露營,人不會永遠露營,最後還是要回來安分地去遵循農業倫理。為什麼我們特別喜歡唐朝?因為會覺得這一年回想起來,最美的那幾天是去露營和度假的日子,唐朝就是一次短暫的出走。

  【作者簡介】

  蔣勳,一九四七年生,福建長樂人。文化大學史學系、藝術研究所畢業,後負笈法國巴黎大學藝術研究所。一九七六年返臺。曾任《雄獅》美術月刊主編、東海大學美術系主任。現任《聯合文學》社長。其文筆清麗流暢,説理明白無礙,兼具感性與理性之美,著有小説、散文、藝術史、美學論述作品數十種,並多次舉辦畫展,深獲各界好評。近年專事兩岸美學教育的推廣,他認為:“美之於自己,就像是一種信仰一樣,而我用布道的心情傳播對美的感動。”

  【媒體評論】

  蔣勳善於把低眉垂睫的美喚醒,讓我們看見精燦灼人的明眸。善於把沉啞喑滅的美喚醒,讓我們聽到恍如鶯啼翠柳的華麗歌聲。蔣勳多年在文學和美學上的耕耘,就時間的縱軸而言,他可算為人類文化的孝友之子,他是一個恭謹謙遜的善述者。就空間上的橫軸而言,蔣勳是這個地域的詩酒風流的産物,是從容、雍雅、慧傑、自適的人。

  長久以來,弱勢者視美為奢侈,不敢言美;利益者視美為誇富,役使糟踐,美感已為GDP所犧牲。直到經濟轉型,苦於品牌升級、設計加值之時,才回首茫然,心虛自卑,模倣失據,而先生卻早數十年已藏寶救亡。出之於小説、散文、藝術史、論述、繪畫,苦心孤詣,重構民族美學與歷史記憶,啟蒙俗民生活中的感官審美享樂,獻身為美的傳道者,謙卑明亮,氣象恢宏,給了我們歡喜感動與榮耀自豪。

  詩有什麼用?

  李崢嶸

  蔣勳小時候似懂非懂地背誦了很多遍《春江花月夜》。二十多歲在巴黎求學,四年都沒有回家,那時長途電話也很貴,某日抬頭看到一棵樹,花瓣紛紛飄落,那一瞬間“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的詩句突然涌上心頭。

  蔣勳領悟到詩的復活,不是因為在學院研究,而是切合了生命剎那間的狀態和經驗。

  很多年來蔣勳給學生講唐詩宋詞,最怕講的如嚼蠟。他喜歡的藝術不是在學院,而是在街頭。他曾經和學生花了三四天的時間在臺中街頭一個建築工地的圍籬上畫王維的《輞川圖》,二十個景和二十首詩。年輕的學生背詩畫畫覺得很開心。過了二十多年,他們經歷了繁華,也經歷了人生的變故,比如離婚、事業變遷、至親死亡,就會有一些詩句諸如“來者復為誰”與內心呼應。

  文學與詩有什麼用?蔣勳説:“我常常覺得詩只是在最哀傷最絕望的時刻,讓你有面對生命的平靜。”

  當蔣勳談到初唐的詩歌創作,會特別用“水到渠成”來做形容。“我對活在那個年代的詩人充滿了羨慕跟忌妒。他們似乎天生就是要做詩人的,因為當時語言跟文字已經完全成熟了。仿佛是一種歷史的宿命,那麼多詩人就像是彼此有約定一樣同時誕生。換一個角度來看,那個時代在語言和文字方面給詩人們提供的條件實在是太好了。”

  返身看我們今天自己的角色,蔣勳認為白話文運動之後的華文文學絕對不是處在黃金時代,而是比較像魏晉南北朝初期。今天語言的混亂、琢磨、實驗都是在為一個大時代的到來做準備。

  蔣勳説,今天的“internet”可能還是新的語言,要將它變成文學,還需要一段時間。“在我看來,那些累積了很長時間,跟我們的身體、呼吸已經有了共識與默契的語言和文字才叫做文學。”就像我們從來不會想到自己脫口而出的字是古代的語言。當我們説今年真是“風調雨順”的時候,《詩經》跑出來了;説到“青梅竹馬”,唐詩出來了;説到“少年不識愁滋味”,宋詞出來了。

  蔣勳的講課結整合《蔣勳説唐詩》、《蔣勳説宋詞》,他希望把喜歡的詩歌用他的生命體驗講出來,也希望讀者讀了以後忘掉。“有一天,你不盼它,它就會回來。它會變成你生命的一部分,忽然告訴你‘江天一色無纖塵’,在你不知道的時刻等著你。”

編輯:劉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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