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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遊戲:誰也別想帶著秘密安然死去!

時間:2014-03-06 13:16   來源:搜狐讀書頻道

  “你説的,這裡就只有岩石。”

  我把玻璃杯放到一邊。

  “不管怎樣,這個蜘蛛意味著奇跡。我們就叫它‘歡迎’吧,帶著它一起走出這個該死的地方。我們盡全力讓它活著,好嗎?從現在起,‘歡迎’就是我們的吉祥物。只要它活著,我們就會活下去。”

  我盯著蜘蛛看了很長時間。現在這裡有米歇爾、法裏德、博克、我和“歡迎”。我們這個地下之家正在擴大,這個家庭是個融合了不同人種和物種的臨時組合。法裏德,來自鳶尾花故鄉[①?法國的國花是鳶尾科的香根鳶尾。]的捉摸不透的阿拉伯後裔;米歇爾,傷心的大塊頭;“歡迎”,神秘的小東西;博克,飽受創傷的老友;還有我自己……

  我坐著一動不動,重新閉上了眼睛。我現在身處比《戶外》雜誌裏描寫的絕境更悽慘的角落。我在雜誌裏讀到過各種奇聞異事,比如壯如十頭牛的大漢接觸了某種野生毒物五分鐘內咳得半死不活;某幾個倒楣蛋模倣信號失真的無線電聲音開玩笑,一刻鐘後突然鼻血狂流,諸如此類的事。我們隨時可能送命,以各種意想不到的方式。也許死得很快,也許要經歷漫長的折磨。

  我眼神空洞,盯著我們僅有的基本物資,也就是那點兒可笑的食物儲備。通常,通過合理的規劃,不吃不喝能活二十天,甚至三十天。但是在這又冷又潮濕的地方,最多能撐五天。我們很快就虛弱了,然後……

  我抄起平底鍋,呼啦一下站起來:“有人跟我去嗎?我要去鑿冰。”

  法裏德點根煙放在嘴裏,煙已經凍裂了。

  “你把燈留在這兒,行嗎?”

  “把燈放在帳篷和冰壁之間,這樣我們都有點兒光亮。請你去帳篷外抽煙。”

  “出去抽?這是好煙,不熏人,你沒看見印有‘餐廳適用’的標誌嗎?”

  他點了煙,深吸了一大口。這好像是他吸的第三或第四根煙了。他的手在嘴前劇烈地顫抖。他要凍死了,眼睛不正常地瞇著。這裡沒有可見的方向標,只有黑暗、潮濕……

  “我待在這兒,我不想鑿冰。這好像是説我們聽天由命,承認他贏了。”

  “什麼都不做才是聽天由命呢。”米歇爾插了一句,“不好意思,嗯……依我看,我們不該死等、什麼都不做。會有人來找我們的。”

  我走出帳篷的時候法裏德在煙霧後問我:

  “你把你的狗也帶去,行嗎?”

編輯:吳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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