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只顧埋頭趕路的你,有沒有想過仰望夜空?行走在城市的夜晚,無意抬頭仰望,看霓虹燈照耀在黑夜的雲層上,看月亮漂浮在半空中,但是星星們哪兒去了?
有這樣一些人,每到世界各地旅遊,都不會忘記抬頭看星,廖禮菲就是其中之一。剛從歐洲結束旅行的她,這幾年走了許多地方,最難忘的是一次次觀星經歷。在旅行帶來細枝末節的回憶中,這或許是頗具懷舊色彩的一幕。
良辰美景,更與何人說
很多事可遇不可求。最令小廖感動的一次便是無意碰到的。那是一個初夏的夜晚,小廖獨自乘火車去華東旅行。半夜火車停在一個小站,她下車去吹風。
幾盞燈,一排平房,周圍十分寂靜。只是不經意的一抬頭——滿目繁星,大大小小,光亮不盡相同,金色、藍色的星光混合在一起。那時小廖還辨認不出星座,但她確定這是看到最多星星的一次觀星。
幾乎是驚鴻一瞥後,她便上了車。“回到車上後,那晚失眠了,覺得像做夢一樣。但一車人都在熟睡,沒人分享這樣的感動。”
之後她出去旅行也碰到過類似經歷,但都比不上那次不經意的抬頭。這是那一晚的星空和她之間的秘密。事後,她回憶起那個小站叫昭化。
流星中我們許下了什麼願望
或許是旅行中才能看到星星,抑或是找到了看星星的心情。從此之後,廖禮菲每去異地遊玩,就會和當地的星空來一次“幽會”。
她在瀘沽湖看到過“近得可以用手摸到”的北鬥七星,在若爾蓋草原看過完整版的星座圖,在美國的伊利湖邊看到焰火中的獵戶與牛郎織女,她每走過一個地方,留下的便是對那兒整個星空的回憶。
要數最特別的,當然是流星。當時小廖和紅十字會的成員一起去印尼民丹島度假。“我們住在海上木屋中。晚上大家就躺在木臺上聽海潮,然後聊天,唱歌。”
平躺著看星空和仰起頭看星空有很大區別——平躺時是一種心無旁騖的專注。就這樣,小廖一點點辨認夜空中的星座,告訴給身邊的人聽。在這樣的愜意時分,天空突然劃過流星。有人問,是不是流星?大家一起響應,從激動得不敢相信到不斷被肯定後,都變得興奮至極。那次一共遇見了四顆流星。他們靜默著,哼著歌,許了願。
你想和誰去哪看星星
“印尼海邊的星光,如今回想起來,也依然覺得明亮。”大海與流星倣佛一對最佳拍檔,一直牢牢佔據小廖心里的前三甲。之後,小廖還去過普吉島,第一次辨認出了清晰完整的天蝎座。
“整個西南面清晰可見天蝎的鉤。我在海里散步,在一片黑暗中看到柔和的浪花輕輕翻涌過來,卷起細沙從腳底下溜走。一切都很溫柔。”
有時旅行中的景物是相似的,但心情卻時刻變化。看星空也是如此,和誰一起看星星,或許比看到的更令人難忘。
很多年之後,當小廖想起第一次愛上觀星時,還是在懵懂的高中時期。她說之後看到過比那時學校樓頂天臺上更美的星空,卻再也找尋不到那種與喜歡的人分享的喜悅。如今,人事已非,彼此各奔東西,但那一刻卻是她回憶里最浪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