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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 阿倫特極具爭議性的著作出版 記錄納粹戰犯庭審全過程

2016年12月28日 09:04:13  來源:鳳凰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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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一份關於平庸的惡的報告》

  譯本原書名:Eichmann in Jerusalem: A Report on the Banality of Evil

  作者:[美]漢娜 阿倫特 著 安尼 譯

  出版社:譯林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6年10月

  定價:59元

  編輯推薦:

  《艾希曼在耶魯撒冷》是漢娜 阿倫特最具爭議性的著作,“平庸的惡”的概念即在此書中被提出。1961年,耶路撒冷地方法院對納粹戰犯、“猶太問題最終解決方案”重要執行者阿道夫 艾希曼進行審判,阿倫特詳細記錄了審判全過程。譯林版《艾希曼耶路撒冷》是首個簡體中文無刪節全譯本,特別收錄阿倫特德文版自序與德國史學巨擘漢斯 蒙森導讀。

  內容簡介:

  1961年,耶路撒冷地方法院對納粹戰犯、“猶太問題最終解決方案”重要執行者阿道夫 艾希曼開展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審判。漢娜 阿倫特就這場審判為《紐約客》寫了五篇報告,後集結成書。《艾希曼在耶路撒冷》詳細記錄了這次引發全球關注的審判的全過程,並結合對大量歷史資料的分析,提出了“平庸的惡”的概念。惡的化身未必是狂暴的惡魔,也有可能是平凡、敬業、忠誠的小公務員。艾希曼由於沒有思想、盲目服從而犯下的罪並不能以“聽命行事”或“國家行為”的藉口得到赦免。

  作者簡介:

  漢娜 阿倫特(1906—1975) 美籍德國猶太哲學家,曾師從於海德格爾和雅斯貝爾斯,在海德堡大學獲得博士學位。自1954年開始,阿倫特先後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普林斯頓大學、哥倫比亞大學、紐約布魯克林學院開辦講座;她還擔任過芝加哥大學教授、社會研究新學院教授。阿倫特以《極權主義的起源》(1951)、《過去與未來之間》(1961)和《論革命》(1963)等為代表的一系列著作及其天才的洞見和雋永的智慧,為當代政治哲學做出了卓越的貢獻,成為二十世紀政治思想史上令人矚目的人物。

  目錄:

  致讀者

  德文版前言

  一 正義之殿

  二 被告

  三 一位猶太問題專家

  四 猶太問題解決方案第一階段:驅逐

  五 猶太問題解決方案第二階段:集中營

  六 猶太問題的最終解決:屠殺

  七 萬湖會議或彼拉多

  八 守法公民的責任

  九 第三帝國的遣送:德國、奧地利以及保護國

  十 西歐國家的遣送:法國、比利時、荷蘭、丹麥、義大利

  十一 巴爾幹地區的遣送:南斯拉伕、保加利亞、希臘、羅馬尼亞

  十二 中歐國家的遣送:匈牙利、斯洛伐克

  十三 東部屠殺中心

  十四 證據與證人

  十五 判決、上訴、執行

  結語

  附言

  參考文獻

  索引

  附錄 漢娜 阿倫特與艾希曼審判(漢斯 蒙森)

  書摘:

  1906年 3月19 日,艾希曼出生於德國的索林恩。這個位於萊茵河谷的小鎮,以製造刀具、剪刀、外科器械而聞名。五十四年以後,寫回憶錄成為他最大的消遣;回憶起自己的出生這一值得紀念的事件,他寫道:“今天,距離1945年5月8日己有十五年零一天。我讓思緒飛回到1906 年 3月 19 日,早晨五點,我來到了這個人世。”(以色列官方並未公佈手稿。哈裏 穆利什花了“半個小時”研究這份自傳,德語猶太週刊《建設》只能發表其中一小段節選。)按照他自納粹時期以來就未曾改變過的信仰(在耶路撒冷,艾希曼宣佈自己信仰上帝。這是那些背棄基督教的納粹們慣用的辭令。而且,他拒絕向《聖經》宣誓),他的出生歸因于“超凡意義的載體”,這一以某種方式與“宇宙運動”相一致的實體,受到了缺乏“超凡意義”的人類生活的影響與支配。(此術語相當具有暗示性。説上帝承載超凡意義,字面上也就意味著他在軍事等級中擁有一席之地,因為納粹己經把軍事的“命令接收者”、“接受命令的人”,改成了“命令的載體”;這也就説明,如同古代的“壞消息使者”,重大責任於是都落在了執行命令的人肩上。此外,就像任何一個與“最終解決”有關的人一樣,艾希曼的職務要求他 “保守秘密”,做一個“保密者”。此時,他的自負使他目空一切。)但是艾希曼對形而上學不大感興趣,對介於意義載體與命令載體之間的任何私密關係保持著出奇的沉默。他一直在思考,還有哪些其他原因造就了現在的他,那便是他的父母:“假如他們在我出生時能看到,厄運女神為了擾亂幸運女神,己經把痛苦和煩惱編織到我的生命裏,就不會對長子的降生那樣喜出望外了。但是,有一條仁慈的、模糊的面紗,阻擋我的父母預見未來。”

  厄運很快到來,始於學生時代。艾希曼的父親原是索林恩電車電力公司的會計,1943年起成為該公司在奧地利林茨的高層。父親有五個孩子,四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其中似乎只有長子阿道夫 艾希曼沒能讀完高中,甚至都沒有從後來轉人的工程職業學校畢業。縱觀其一生,艾希曼只談他父親更加著名的財政厄運,卻不言及自身,以此騙取人們相信他早年的 “不幸”。無論如何,在以色列,在警官阿夫納 萊斯上尉對他的第一輪審訊中(萊斯上尉跟他相處了大約35天,錄製了76盒錄音帶,就此轉錄出3564頁的書面報告),艾希曼情緒高漲,審訊中充滿激情,要“把我所知的……和盤托出”,因此可能成為有史以來最合作的被告。(不過在鐵證和具體問題面前,他的熱情還是迅速降溫,即便從未完全消失殆盡。)他平生第一次承認自己早年的災難,儘管他一定已經意識到,這樣一來,他對自己在納粹所有官方記錄中的許多重要條日都難以自圓其説。不過這倒絕好地證明了他起初懷有無限的自信,儘管這都浪費在了萊斯上尉身上。萊斯對哈裏 穆利什説:“我是艾希曼先生的禱告神父。” 其實,這些災難都稀鬆平常:因為他“從來就不是最勤奮用功的學生”——或者,加一句,最有天分的學生。離畢業尚早,他父親就把他從高中,後又從職業學校接回了家。於是,官方記錄裏,他的職業是建築工程師。這就好比他説自己出生在巴勒斯坦、會講流利的希伯來語和意第緒語一樣純屬胡扯——這是艾希曼常講給他的黨衛軍同志和猶太受害人的又一則赤裸裸的謊言。以相同的方式,他一直假裝奧地利真空石油公司之所以解除他的銷售員職務是因為他加入了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他對萊斯上尉吐露的內容不那麼波瀾疊起,不過可能也不是實情;他之所以被解雇,是因為當時社會處在失業高峰期,最先被解雇的總是未婚職員。(這個解釋乍聽上去很可信,但並不能令人滿意,因為他是在1933年春天失去工作的,當時他已經跟薇羅妮卡,或者叫薇拉 利布爾,也就是他後來的妻子,訂婚滿兩年。為什麼他在擁有一份不錯的工作時不同她結婚呢?他最終於 1935 年 3 月才結婚,這很可能是因為,跟在真空石油公司的情況相似,黨衛軍裏的單身漢也有被開除的風險,或者得不到晉陞機會。)顯然,説大話一直是他的主要惡習之一。

[責任編輯:楊永青]